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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人都是白鬼的,他們拄著禪杖,都站在門外,當然是把戒指要回來。戒指,不在華刀派,還在女人手裡。
門外只有一個人是華刀派的,六師弟,他的刀交叉在背上,刀口衝下,兩把刀是倒著放在背上的。繃帶纏在臉上,還有黑sè的背心和修長的褲子。六師弟其實比華良的年紀都大,但是來的比華良晚了不少。
“不好意思。”六師弟把這些人拒之門外。“師傅他老人家不在這裡,他出去訪游去了,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我們不找姓華的老頭。”一個頭戴面具的白鬼說道。
“沒錯。這個門派,老子就從來沒聽說過。”個頭最大的白鬼叫嚷道。
“把師兄從赤煉妖王那裡得來的戒指還給我們,並公開向我們白鬼門道歉就行了,是吧?”有黑眼圈,頭戴斗笠的青年男子說道,語氣輕挑極了。
“不好意思,師兄們都不在。你說的什麼戒指也不在。”六師弟笑著說道,兩隻露在繃帶外的眼睛眯成兩條縫隙。
“老子非得進去不可。”那個個頭最大的漢子甩了一把胸口的佛珠,兩隻眼睛被氣得溜圓。
“唉!”一陣白風颳起,聚成一團,殘葬,那個白髮男子從白霧中出現。“師弟們莫急。我想戒指,馬上就會出現。你們華刀派是講道理的吧?!”殘葬冷笑著,佛杖在地上狠狠地敲了敲。白鬼的眾人和華刀門的六師弟就相持在華刀門派的門外,兩面都互不退讓。直到這個黑髮男子從千里之外的旅站趕來到這裡。男子長髮過肩,時不時用手指勾自己的兩根頭髮,他踏步極輕,鞋子在地上都沒有任何聲音。他從旅站走回來,然後回到殘葬這邊,輕聲在他耳邊耳語道,“女人不見了。”殘葬聽罷,又狠狠地敲了敲佛杖,地面的石頭都險些震碎,他的兩條白sè眉毛像利劍一樣倒立起來,拳頭握得咔咔直響。“讓我們進去!!!”
周圍剛剛那些議論紛紛的白鬼們都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因為,他們可是知道,他們的師兄,殘葬,不開心極了。
“不……”六師弟剛剛說出這一個字,腦袋就被強有力的五指按在地上,頓時疏鬆的土塊被砸飛,一片塵土飛揚。六師弟的腦袋像裂開一樣,他的腦袋又被殘葬用五指扣住,並且高高地舉起。
“我,不會重複第二遍了。”他的五指一用力,六師弟的腦袋就像開了花一樣,他痛苦地哀號著,請求著。殘葬面無表情地說,“一:說出戒指在哪兒?二:你的那個師兄在哪兒?三:你的師傅在哪兒?”他抬起嘴角又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捏碎你的腦袋,進去看看,你的師傅到底在不在。”
“等一下,等一下。白鬼的大師兄休要動怒啊。”一個淡粉sè頭髮的男子悄無生息地出現,半蹲在門口,帶著冷峻的笑意,看著白鬼殘葬。
“你是誰???”殘葬的手指慢慢捏進六師弟的頭骨,六師弟弟慘叫聲像狼嗥一般。
粉發的男子眉毛輕挑,眨眼間,他的手壓在殘葬的胳膊上,令殘葬動彈不得。
“你?!!”殘葬壓低了聲音,一股龐大的氣場從殘葬身上釋放了出來。粉發男子輕輕一笑,兩條眼睛眯成了一條直線,那陽光般柔軟的笑容絕對征服異xìng的青睞。他身上無形的氣場也爆破出來,同殘葬一比高低。
“你剛才問我是誰?那好,你先放開我師弟。”粉發男子明顯更勝一籌,他的氣場力量微弱卻龐大,如窮窮宇宙,如浩瀚江河。而殘葬的氣場,小而集中,明顯沒有粉發男子的氣場鴻大。簡單的說,白鬼眾人們離的那麼遠卻能感應得到,如海風巨浪強湧鋪面而來。
殘葬抖了抖胳膊,六師弟被放了下來,六師弟頓時攤倒在地。粉發男子微笑著把兩隻手插進袖子裡去,他接著說,“我是華刀門派的二徒弟,我叫華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