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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阮十七見到後面上來的粗漢,手中的開山刀已經落向刀疤,連忙出聲提醒的同時,身影如同獵豹般竄出,準備趕在刀子落在刀疤腦袋上之前將其沒收。
可是刀疤卻沒給阮十七機會,單手高高揚起,竟然抓住了執行中的開山刀刀背,緊接著一腳重重的踹在對方的肚子上,對方大漢整個人倒飛而出,一直飛到懸崖邊才跌落在地,要不是懸崖邊的防護樁擋住,整個人早已經滾出懸崖!
一下子放倒三名亡命之徒,不過只用了幾秒時間而已,這時,後面的二十幾名玩命漢子已經全部殺到。
二十幾把開山刀朝著刀疤和阮十七劈去,大黑見狀,也連忙上前加入了戰鬥,只有夜無辰一人,雙手抱於胸前,站在後面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奔變廢鐵
車子越爬越高,山下的一片片民房在阮十七的視線中也越來越小,拋開這些村民的道德素質、無賴民風不說,風景還真是不錯,冉冉升起的如銀炊煙,那更古沉默永不停息的小溪,那馱著陽光緩緩獨行的老牛,一方方秧田像棋盤格子,金色的稻田,織成一幅幅耀眼的美麗地毯,遠遠地伸向無邊天際!
望著這滿富詩意的景色,阮十七詩興大發,忍不住想朗誦一首,可是文化底蘊不雄厚,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臉都憋紅了!
“啊……”最終,阮十七隻是深情款款的啊了一下,算是抒發自己內心的情懷,後面省略無數字。
“阮總,你啊什麼?是不是想吟詩作對啊?”看來開車的大黑心情也不錯,難得的調侃了起來!
“哈哈哈,知我者大黑也……”阮**笑!
心想,廢話,此時此刻,誰不想吟詩作對啊!可是咱這肚子裡的墨水,一直停留在鋤禾日當午或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的水準,難道真的要來一首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這種野戰詩?
“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這時,刀疤突然來了一句。
車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刀疤的身上,連開車的大黑也回頭看了看刀疤,眼中流露出驚奇之色。
車內沒有人再說話,不知道是忽然有了自知自明,還是刀疤詩句的震懾力太大,讓幾人不想自取其辱,反正阮十七是將目光投向窗外,心裡不知道想著些什麼。
就在這時,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
阮十七這時才收回目光,看向車前,只見前面有著一輛大型金龍客車,就這樣霸道的橫在路中間,車內卻空無一人!
“打起精神,都注意點!”刀疤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提醒大家注意。
阮十七聞言,收拾剛剛頹廢的心情,眼睛直直的看著前面的客車,他也感覺到,這情況有些反常。
一輛無人的客車,無緣無故橫停在路中間,為何?難道真是司機一時頑皮?可能嗎?肯定是另有目的,至於出於什麼目的,他們還不得而知!
轟轟轟……
就在刀疤的提醒過後沒多久,大奔房車的後面傳來一陣吵雜的轟鳴聲,地面在轟鳴聲中顫抖著,車子內的四人竟然感覺到車子有些輕微抖動!
下意識的轉首看去,頓時,眼中無不閃爍著驚訝之色,一個龐然大物正向他們緩緩而來。
“我靠!哪冒出來的壓路機!”阮十七驚呼一聲!
只見車子後面一輛龐大的壓路機正向自己這邊緩緩駛來,靠近車子的時候,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好!快跑!”刀疤怒吼一聲,開啟車門,幾人瘋狂的跳下車子,將身子緊緊貼到了山壁之上!
果然,這壓路機根本就沒停下來的意思,在他們剛剛逃離之際,大型壓路機就如不長眼的巨型怪獸般,壓在了刀疤的房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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