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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崑崙這才注意到,這條白色綢帶的連縫之處,竟是用小針密密縫結,怪道如此紮實,想要解開,卻是不能,這卻如何是好?
他腦子裡只是想著救人,真的意不及他,目光掃處,發覺到對方枕邊的一口連鞘匕首,便自不加思索地取到手裡。
原來九公子雖不擅武,卻以日來連番遭遇,幾度亡魂,心裡不無警惕,這把匕首,便是因此而置,落在簡崑崙眼裡,不無感觸,頓生無限同情。
當下他取刃在手,才自覺出竟是一口難見的利刃。象牙的把柄,寶石嵌鑲的刀鞘,抽出來的匕首刀鋒,冷森森侵入毛髮,不甲說極其鋒利。以之輕輕探向對方束胸白綾,刀鋒方及,即為之噗嚕嚕……大肆開脫。
敢情是束扎得過於嚴謹,縫線乍開,即行自個爆解敞開。
簡崑崙心中一驚,觸目處,竟是一雙隆起的女子酥胸……哪裡是什麼刀傷!
一驚之下,簡直嚇傻了。
抬頭再看,九公子睡姿撩人。胸間桎梏既去,面容也為之開朗了,一直輕顰的兩彎蛾眉,下意識裡也展了開來。其時粉汗新潤……瑤鼻、櫻唇勾畫出的一幅眼前圖畫,無比嬌柔韻饒,簡直美麗不可方物,誰說他不是女兒之身?
強制著定了定神,簡崑崙才緩緩伸出手揭下了對方用以束髮的綢帕,大蓬秀髮,黑雲似地便自披落下來……
眼前再無可疑。
九公子他是一個女人!
秀髮披散,玉體橫陳……
“哎呀!”
簡崑崙直覺地打了一個踉蹌,只覺著頭上轟的一聲,臉也紅了。
這種感觸,真是前所未有,一任他鐵打銅澆,頂天立地男兒,面臨著眼前的一霎,也大感張皇,著了大難。
若是裝作不知,再為她穿戴如初,不啻自欺欺人,內心裡先就難以適應,更是覺得不妥。
眼前事態,變生突然,簡直不知如何招架。
望著床頭,簡崑崙只是一個勁兒地發呆,好長的一段間,心裡都無法安定下來,直到床上的少女昏睡中的一聲長長曼吟,才把他由神馳的時空喚回到了現實。
簡崑崙的一雙眼睛,情不自禁地,便又落在了她的身上……總是寒熱未退,猶自還在病中。美人兒著了病本就膩人,況乎芳姿憔悴,看著也是可憐。
簡崑崙無可奈何地又走近了她的床前。
先時的推拿運氣,才不過剛剛開始,總不能半途而廢,莫非便因為對方的女兒之身,自己就袖手不管,退身不問了?
豈非她一個年幼少女,實應較諸所謂九公子這樣一個少年,更需要自己的照顧與關懷!
只是眼前的變化,太過離奇,在他心裡全然沒有一些兒事先的預兆,盡然臨頭,才致茫然如斯……
一個新的意念,忽然升起,她是誰?若非是九公子,又是怎麼樣的一個身分?敵耶?
友耶?一霎間,可真正的難以弄清楚!
床上的少女呻吟著,發出了囈語,卻是口齒不清,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夢境裡有甜有苦,是以所展示在她病靨的表情,也就不盡一一看在簡崑崙眼裡,越加無限同情。
他隨即不再遲疑,輕輕一嘆,走迎過去,就著床邊坐下,繼續先前的未完工作。
雖說二十好幾的年歲了,論到女人這一面,還嫩得很,幾乎全無經驗。
如果說以前曾經和異性有過接觸的話,萬花飄香門中那位飛花堂堂主時美嬌,便是第一人,只是他門卻是敵對身分,斷無瓜葛,有之,僅僅也只是基於人性中的互敬與同情而已。
眼前這位姑娘的邂逅,顯然不同於前者,感觸也就特別微妙。雖說是義行不顧細節卻也不無顧慮……原來打算在對方前胸右側乳中一穴所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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