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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劉冕不禁一笑。“我有說過這樣地言語嗎?莫非是梁王做賊心虛?”“你!……”武三思氣結地一下頓住了。一旁李昭德出來圓場道:“梁王不必動怒。審案問案。得循序漸進慢慢地來。”
武三思與李昭德不和。人盡皆知由來已久。此時他白了李昭德一眼道:“如此說來。你也是在怪本王不黯此道了?”
“在下並非此意。梁王何必順藤上樹呢?”李昭德可不是善茬兒。反唇相譏道。“我們現在是在奉皇命審案。何必因為一點點小事自己爭執。豈不是令人恥笑。”
武三思被頂了回來。冷冷哼了一聲。不作言語了。索性讓李昭德來接話茬。
一旁地史官手執毛筆猶豫地問道:“梁王。李相公……方才這些言語。是否記下?”
“你傻了?”武三思沒好氣的罵道,“就連這句也記下吧!”
劉冕悠然自得的坐在下面欣賞武三思和李昭德鬥法,也甚感有趣。
今日這場會審,充其量也不過是來走走過場,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因為現在除了一面鐵令牌。其他地證據都不具備。
李昭德按照章程問了幾個近乎弱智、類如案發的時候你在哪裡?這種問題後。便宣佈今日會審暫行告一段落。等去柳州取證的人回來,再行開審。
劉冕起了身來。拱手對眾人施了一禮:“那在下告辭了。”然後,就跟著萬國俊走回了監牢。
回到牢房裡。連萬國俊也禁不住道:“今日這哪裡像是審案?分明就是走走過場嘛!”
劉冕道:“難不成嚴刑拷打才是審案?”
萬國俊笑道:“卑職沒有這個意思。晉國公何等人物,豈能受刑?”
劉冕笑了一笑道:“他們是苦於沒有證據罷了。等來俊臣從柳州回來,就會正式開審了。在此之前,我還得在這方寸之地待下去——不說廢話了。來,我們繼續下棋!”
“卑職樂意奉陪!”
武三思快步走出御史臺,面色鐵青心情不佳。明緊隨其後也不敢吱聲。
武三思突然停住,轉身過來一臉怒意的看著明道:“明,想辦法派人到獄中,先狠狠的收拾一下劉冕再說!這小子實在是太橫了,氣煞人也!以前是我們負責看守,皇帝不讓我們去動他。現在他移交到御史臺了,出了什麼事也不干我們的事情!”
“這!……”明一愣,頓時有點傻眼,緊張的低聲道,“殿下,這不好吧?皇帝陛下三令五申說不許對他動用私刑,也不許如何為難於他。而且,現在是御史臺地萬國俊負責看守。此人被皇帝叫去面授機宜,現在就像是劉冕地影子一樣不離半步。要教訓劉冕……這、這恐怕很難
武三思惱火的瞪了明一眼,轉身快步而走。
恨意在他的體內瘋長蔓延,腦海裡不知不覺的浮現出許多念頭:證據,只等證據一到,本王就要活活的釘死你!
咦,證據?……
武三思的眼睛機溜的一轉,隨即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意:等著吧,劉冕……本王會有辦法收拾你這隻落水之犬地!
帥位正席空空如也。一塵不梁。席後掛著劉冕地鎧甲戰袍,立著方天畫戟。
馬敬臣像只熱鍋上地螞蟻,焦急地來回踱步,時時的撓頭。右衛軍中地重要人物全都到齊了。與馬敬臣平起平坐的郭虔;軍中智囊司馬王、參軍姚崇;率領精銳中軍鐵騎地猛將張崇與郭知運。
大家的腦袋都隨著馬敬臣在移動,場面看上去既緊張又滑稽。
“我說馬將軍。你就消停一下吧,別走來走去了。晃得我們大夥眼睛都花了。”郭虔道,“現在光是著急也不是辦法呀!”
“誰說我只顧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