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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走的快的話。現在估計應該也快到柳州了。”
武則天沉聲道:“柳州路途遙遠的處二千餘里外。往返至少要一個月。四五天就能到柳州。你還真是足不出戶不知天下事。三思啊三思。朕看你平常也作一作學問的。怎的全學些花辭柳句。沒塞半點實在的東西在腦子裡?表面看來光鮮照人。腹內實在草莽。真是令朕失望!”
武三思哪裡還敢犟嘴多言。只的唯唯諾諾拱手稱是。
武則天氣悶的連搖了幾下頭。眼睛都閉上了。武三思站在臺下呆如木偶。絲毫也不敢動彈。
房間裡安靜的緊。幾乎可以聽到二人的呼吸之聲。
良久以後。武則天悠然道:“你啊。平常還是有點才能。對朕也比較忠心。就是在關鍵的時候。沒個主見。這一點。你大可承嗣可要比你強。三思。以後你還要多加歷練。學著點。一要謙虛。二人誠懇。別老是以為自己有多大學問多大本事了。任誰也不放在眼裡。遠的不說。就說這劉冕吧。人家比你還要年輕。卻比你老辣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呀你。把那些尋章摘句玩弄風流的心思。多花一點在學問歷練上。如今也不是這副模樣。”
武三思小心翼翼道:“陛下教訓的是。侄臣今後一定努力學習虛心歷練。再不讓陛下失望了。”
“嗯……”武則天皺了一下眉頭。也不想再教訓下去了。調轉了話鋒道。“看來劉冕的人脈。比你我想像的還要豐富。被幽囚於宮中。也能有人在外面給他散步訊息。你去查上一查。是不是負責禁衛他的人走漏了訊息。朕的身邊。可容不的這等人物的存在。”
“是。侄臣馬上去辦!”這下武三思答應的很乾脆。
“至於劉冕……”武則天說到這裡。停住了。表情有些沉寂。
“陛下。劉冕……該如何處置?”武三思小心的追問。
“還能如何?”武則天沒好氣的瞪了武三思一眼。“事已至此。朕還敢逆眾人之意一意孤行將他幽囚私審嗎?你明天就把人給我提出來。交給御史臺!”
“陛下。這不妥吧?!”武三思急忙道。“侄臣倒不是信不過御史臺。只是……侄臣觀察下來發覺。連來俊臣都懼那劉冕三分。御史臺其他人又哪裡敢對他如何?”
“什麼叫對他如何?你們難道除了屈打成招就不會別的了嗎?”武則天怒其不爭的喝道。“朕只是將他監禁在御史臺。至於他的案子。朕為了以示公允。必須從閣部宰相、大理寺、御史臺中抽調人手出來。一同會審。”
“那……侄臣可以參加吧?”武三思仍有些不死心。
“不必多言。你去吧!”武則天不耐煩了。惱火的一揮手。
“是……”武三思弓著背。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走出御書房時。他感覺就像是卸去了壓在身上的千斤巨石。渾身一鬆。禁不住長吁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御書房裡。武則天一人枯坐於龍椅之上。雙眉深鎖愁眉不展。表情既失落又鬱悶。
“怎的我武家盡出這種犬豕之輩?哎……既是頑石。再如何雕琢。也終究是難以成器……”
正當武則天在御書房裡龍顏大怒天威盛降教訓武三思的時候。外面也風雨雷電交加一般的熱鬧上了。
論弓仁在神都大門口下了馬。落馬步行。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正走到洛水橋上。左右四方有許多在此閒逛賞景的路人。只見他們三五成群紮在一團正在議論紛紛。
“喂。聽說了沒有。今晨有人在洛水打魚時撈起了好些個瓦罐。從裡面發現了一些紙條。上面可是寫著洩露天機的重要大事哎!”
“什麼事、什麼事?!”酒足飯飽後的人們。最好打聽私密聽熱鬧。於是都一起好奇的發問。
“紙條上說呀……晉國公。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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