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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傳遞給張仁願與論仁弓他們?”
劉冕神秘莫測的笑了一笑:“天機不可洩露。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我們都還沒有走出關內仍在渭水之畔。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加快行軍速度先行趕到靈州。那裡是河隴地樞紐門戶之地,我們先穩住那塊要衝再說。至於大局戰略。現在還不好完全說死了。重要的是先摸清敵人動向,再因地制宜的採取應變措施。”
郭虔沉默寡言,聽了半晌這時方才開口:“大將軍,末將有話要說。”
“講。”
郭虔表情沉肅拱手拜了一禮道:“大將軍剛才所說的圍堵陰山的戰術,不能說不好。但是……如果我們真的放任突厥人襲殺內地然後在歸途上堵截,定然會有慘痛地損失。到時候朝廷怪罪下來或是百姓埋怨起來,大將軍恐怕難辭其咎。”
“說得好。”劉冕點頭稱讚。“所以我對這個戰術也把持一個猶豫地態度。不得不說,這是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去用。現在的難題就是,我們完全不知道默啜究竟會對哪裡用兵。這就像一條快要崩潰了的百里湖堤眼看河水就要漫過來,我們手中用來堵漏的沙袋卻有限的緊。”
郭虔眉頭一皺:“那大將軍的意思是想……主動炸開一段堤壩、犧牲某一塊地方來減緩水勢,用以洩洪了?”
劉冕深吸一口氣,點頭:“如果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樣。”
郭虔直言不諱道:“大將軍請恕末將直言,此非仁人君子所為,恐怕也會給大將軍召來非議與禍患。”
“我知道。”劉冕點頭。“但是,如何沒有更好地辦法,我只能如此。總不至於看著百里堤壩一起崩散從而殃及所有。為大事者不拘小節,某種特殊時候犧牲也是在所難免。如果我們患得患失忙得焦頭爛額地四處堵漏。非但堵不住還會連自己也葬身這洪水之中。郭將軍,是這樣地麼?”
“是……末將明白。”郭虔嘆了一口氣,搖頭嘆息。
一旁馬敬臣有點心驚肉跳,但沒敢吱聲。他在想。劉冕變了,真地變了。這不是以前的他……或許現在站的位置不同,所有地想法也就都不同了。犧牲一部份,換取整體戰爭的勝利……這個一部份可能會是幾個大唐的州縣啊!
這樣的事情,以前地劉冕是絕對幹不出來的!
這幾年來,他的變化太大了——梟雄、這絕對是梟雄的作風!
又商議了一陣以後,王和郭虔各自散了去,具體的戰術仍然沒有落實下來。
劉冕見馬敬臣愣在一旁發呆,好奇的問他:“馬老大你在想什麼?”“沒什麼。”馬敬臣抬眼看了一眼劉冕。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鬱神色:“天官,你變了。”
“變了嗎?”劉冕微然一笑,無所謂的揚了一揚手:“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是指圍戰陰山的戰術嘛!”
“是地。”馬敬臣直言不諱道,“以前的劉天官悲天憫人,是絕對不會想出這樣的戰術的。”
“現在我同樣悲天憫人。”劉冕站定,展望遠方。眉頭輕輕皺起,“只是,悲憫的方式不同了。以前我是對任何弱者和可憐人都充滿同情。現在我發現了,光是同情恐怕無用。我同情天下百姓,他們就不會突厥人荼毒了嗎?我同情受苦受驗的人,他們就不會受難了嗎?所以,我現在改變了我悲天憫人地方式——不再一味的同情人,而是以最悲憫的方式——殺,去解決!”
“殺那些製造苦難的人。殺那些給苦難者帶來傷害的人。這才是最大的悲憫!”劉冕長吁一口氣。說道:“馬老大,如果你站在我所站的地方。你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一切,皆是出於無奈。你會明白的。”說罷,劉冕走了。
馬敬臣呆呆地愣在那裡,仔細地回味著劉冕所說的每一句話,心中漸漸泛起一絲寒意。
他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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