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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武承嗣一案的事情都處理清楚了,整理成了一個奏摺給劉冕過目。奏摺中除了道明案明原委,最重要地當然是如何下判。
結果是,武承嗣與武攸暨犯下通敵賣國、構陷大臣等多棕罪名,被查沒其家沒去戶籍,流放三千里嶺南極苦之地,永世不得還朝;周興殺人滅口謀害重要證人丘神,又被人檢舉犯下多棕罪過,被判絞刑查沒其家。另外還有幾個武承嗣、周興的鐵竿心腹、同樣劣跡斑斑的傢伙,被判了流放或絞刑。
狄仁傑在朝堂之上,當眾宣佈了這個處理結果。武則天一臉陰沉,旁聽的眾臣也沒人敢出個大氣兒,連武三思都只敢低耷著頭目不斜視。
判辭宣讀完畢時,可以很清楚的聽到有一群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劉冕站在班列裡,暗自好笑。
輪到武則天發話了。她甚是憤慨的道:“武承嗣、武攸暨,身為親王與郡王,不思報國反倒謀害社稷,正是甚失人望!狄仁傑,你的判罰很公正——對於這等人。不可有絲毫姑息!”
話音一落,折騰了大半近半年的這棕大案,也就宣告結束了。
劉冕也可算是因禍得福,非但沒有被武承嗣等人整死,反倒將他們反過來給扳倒了,並踩在他們身上向上爬了幾步。得了不少地好處。
案子判完,劉冕來西京地目地也就達到了,也是該回去處理右衛地事情了。李光順仍然每天有時間都來劉冕這裡坐一坐聊聊天,劉冕便與之約定好明日一起離開神都去西京。
臨走之時,劉冕找到上官婉兒向她辭行。二人之間很是不捨,卻也沒奈何只得暫時分開了。
第二天,劉冕與狄仁傑、李賢、李光順一同結伴上路前往長安。案子辦完了,狄仁傑恢復西京留守的職位。代理留守李昭德便依舊回神都來當他的宰相。
李賢依舊沒有什麼大的改變。沉穩內斂。雖然他沒有和劉冕說太多的話,可是劉冕感覺到了他心中地興奮與渴望。
飛鳥脫籠,游龍入海,大概就是這種心情了。
五六年了,李賢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的自由。
“再次回到長安,我不知道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李賢甚是感慨的對劉冕道,“時間過得真快,眨眼就五六年過去了。自從上次被流放出長安,就再沒有認真的看上這座城池一眼。不知道往日的景象是否依舊?”
劉冕微笑道:“差不太多,沒有太多改變。只不過物是人非今昔有異。往日最莊嚴最華麗的太極宮與大明宮。現在都顯得有點冷清了。東宮裡更是多年沒有人進去半步。”
李賢略帶蒼滄的笑道:“地確是物是人非啊!當初離開長安時,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以這樣地一個面目再回來。勸說李唐的舊部門閥來擁護太后登基。改唐為周……不知道列祖列宗們知道了,會作何感想。”“殿下無須自責,你已經很不容易了。”劉冕說道,“要不是因為你,現在死的人肯定更多。關隴貴族雖然失了大勢,但好在人丁尚存損失不大。也就是說,李唐的根基並沒有遭受到本質的侵害。太后改唐為周,也不過是給江山社稷換了一件衣妝、自己要過一守當皇帝的癮而已。大唐的魂魄仍在筋骨無傷,這才是最重要的。”
“嗯……這也就是我們這幾年來。努力的唯一結果。”李賢自嘲的笑了一笑。“在時局態勢面前,人地力量真是太微不足道了。事實證明。當初你的設想對地——現在這時候,必須先要順應時勢,才有能力去讀懂他、掌握他、乃至改變他。在我所有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樣把時局品讀得如此清楚。你是真個異才,天官。”
劉冕謙虛的笑了一笑:“殿下太過獎了。”心中卻在暗道,我若非是來自一千多年後、知道一些歷史的大體走向,又何德何能未卜先知?說來當初我要是讀書再認真一點、對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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