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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不希望你的夫人看到這個影片吧,畢竟她在之前就已經為你在媒體前擦過很多次屁股了。」
約瑟夫怔忡地看著那個影片,突然暴跳如雷,「你算計我?這是什麼時候放的,你們聯合起來騙我?!」約瑟夫捏緊拳頭,一個箭步衝過去準備搶那臺筆記本,卻被陳常攔住了腳步。
「想要影片?我回頭讓助理髮到你的郵箱,要多少份都可以。」他慢條斯理地解下西裝紐扣,然後紳士地把衣服蓋到席影的身上,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或者直接發給你的夫人,發給本地商業媒體,你猜猜約瑟夫夫人會怎麼處置你,it會走到什麼地步?」
如果說年輕時約瑟夫夫人對約瑟夫是愛情,那麼中年之後兩人之間只剩下一層利益的關係,兩人在外介面前維持著良好的婚姻關係,營造出一種家庭和睦的美好假象,帶動了個人的品牌經濟效應,每當人們說起it,會先想起約瑟夫夫婦以及他們的佳話,這對於it的發展是功不可沒的,如果約瑟夫再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醜聞,那麼it的股價一定會在短時間內大跌,他們想把it賣個高價幾乎也只能在夢裡了。
「你想要什麼?」約瑟夫走來走去,臉色焦躁,無能狂怒,「你用一個妓女來勾引我,你的手段可恥、讓人作嘔!」
傅斯里盯著約瑟夫的眼睛,「以我之前給你九成的價格,把it賣給我。」
「至於手段,」傅斯里看了眼還在發抖的席影,「只要要能成功,什麼手段重要嗎?」
「根本不可能!克拉裡不會答應的!你在痴人說夢!我做不到!」
傅斯里彎腰抹去席影眼角的淚珠,執起她的手,無比溫柔地將她抱進懷裡,「你會做到的。」
傅斯里將她帶離莊園,他們重新回到商務車上。
陳常目不斜視,拿了藥箱給傅斯里就自覺地下了車。
席影的嘴角、額頭、手臂、膝蓋都有不同程度的傷,髮型早已狼狽不堪,她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禮服前襟被撕碎了,和她的情緒一樣。
車子陷入沉默,傅斯里靜靜地看著她,然後開啟藥箱,抽出一支碘伏消毒棉簽,放到她嘴角的傷口上去,「痛嗎?」
結果被她一把推開。
她的眼神黯淡,裡面的濕潤猶如一潭湖,清晰地照出傅斯里的臉,她的心臟猶如被放在烈火上炙烤:「高興嗎?」
她的鼻翼控制不住地翁動,黯淡的眼神逐漸轉化為一把充滿恨意的利劍,「是你提前讓陳常把針孔攝像頭放在休息室裡,也是你告訴約瑟夫我在那裡,你早就計劃好了一切,甚至連約瑟夫喝醉,都在你的計劃裡了吧?」
傅斯里把棉簽放下,夕陽的柔光打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臉一半在光明一半在黑暗,然後他無聲地笑了,連裝都不屑再裝一下:「沒錯。」
幾乎在同一瞬間,席影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手,然後猛然頓住,她渾身上下氣得顫抖,眼淚簌簌地掉下來,腦子裡那根弦好像崩斷了,她瘋了似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把身上那件西裝狠狠丟到傅斯里懷裡。
她要拉門下車,結果被後面的人扯回去,傅斯里捏住她的臉,靠近她的耳側:
「是你自己說的,把你這個人賣給我,我是個商人,物盡其用的道理你聽說過嗎?」他從旁拿過那個針孔攝像頭,「還記得這東西嗎?從你第一天來找我的時候你就帶著它,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現在裝清高,來不及了。」
席影瘋狂地掙扎,一口咬在傅斯里的手上,咬破皮,咬出血,她把這幾個月來受到所有委屈都發洩在這裡,她的眼淚順著流到嘴巴里,和傅斯里的血跡混合在一起,然後她終於起來,帶著恨意咬牙切齒,紅了眼:
「對,你說得沒錯,我可以為了錢去求任何人,我就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