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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向畏寒的人這是怎麼了。可又不敢打攪到昭儀。
看不到表情讓她心下忐忑,揣測不出前面那個姑娘的喜怒。
見那姑娘的鞋襪都要沒在雨水裡了,方子旭這才上去把昭儀撈進懷裡,往後拖了幾步,然後低頭翻看鞋襪有沒有溼掉。方子旭以往行軍時候,最怕遇上雨天,弄溼鞋襪是另一種受罪,她可見不得這個心坎上的人遭這份罪。
“不用你,我自己來。”昭儀拍掉方子旭的爪子。
“可……”方子旭張了口又閉上,小心打量著昭儀的臉色“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該生你方都尉什麼氣?”
官稱都帶上了,鐵定氣的不輕。方子旭想想說“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都不作數,都是一時渾話……彆氣。”
昭儀沒什麼表情,也不看方子旭,自顧自的把溼透的鞋襪脫掉,赤著腳,腳趾瑩白。方子旭看了眼,心下快跳了一陣,忙偏開眼。可臉已經紅了。抓了抓頭髮,方子旭說“我去外邊看看。”
“沒見還下著雨嗎?”昭儀冷冷道。
“但,我
不想……”方子旭卻已經踏進了雨裡,後半截的話混在雨裡,模模糊糊的,讓人聽不真切。
方子旭帶著一壺水和兩個又小又澀的果子回來,渾身給雨澆了個透,也不知是不是給凍著了,臉色像紙一樣。
“先喝水。”方子旭笑笑,把水壺單手遞過去,然後兜著衣服把果子擦了幾遍說:“這果子酸的掉牙,你——”頭一抬,卻見昭儀冷笑,心底突乎的一跳。
昭儀揚手就把水壺砸在方子旭的額頭上,方子旭沒躲,水壺翻到地上,流出的卻不是清水,而是紅褐色的液體。昭儀冷笑著等方子旭開口,指節因用力發白。方子旭卻把頭一低,沒事人一樣的把果子塞到昭儀懷裡,靜了一靜才說:“我攀到樹上摘果子時候滑了一跤,被木刺傷了手,想是那時把水給汙了。我去重打一壺。”
昭儀被方子旭胡扯的謊話氣的胸口上下起伏,面上又寒了幾分:“方子旭,你當你存的什麼心思本宮會不知道?”
方子旭這時才有了動靜,苦笑一聲:“知道了你還要糟蹋……我哪有那麼多的血放給你啊……”
昭儀聽了面色陡變,嘴裡連著說了幾聲好,氣急的揚手就要打醒這個糊塗人,卻不料被那個近年來一直沒拂曉過她意思的人一把制住。方子旭常年習武,手下的勁道本就大,這此又沒了分寸,栓的昭儀手腕當即就紅了大片。
“大膽!”昭儀沉下臉喝道,卻見了方子旭直勾勾的看著她,眼神寂靜,沉默無聲。兩相對望了一刻,方子旭才開了口,聲音壓得很低,輕飄飄的:“趙霖軒,你當真是公主脾氣反覆無常,總愛板著臉兇人,氣急了還不理人,把別人的示好只當成是耳邊風。夫妻一體,這話是你親口說與我聽的,可你的心思卻從沒明白的說給我聽過……你不說,我又怕猜錯了,每次想著你氣的樣子,就患得患失。”
昭儀瞧了方子旭的口氣模樣,終於軟了脾氣,低聲說:“先鬆手,你弄疼我了。”
方子旭卻不聞不問,低頭騰了手,左手的傷口□□在昭儀眼前——掌心處給刀割開了兩道口子,皮肉翻卷,令人悚目,扎進昭儀心裡。方子旭咬住手腕脈搏,然後半強迫的抬腕,把血淋淋的口子送到昭儀唇邊。
昭儀心裡一驚,“方”字剛出口,便被送上了的手腕實打實的堵住了,嘴裡滿是鐵鏽血腥味。
“我知道,我的血管用。”方子旭笑了一笑,可蓋不住眼底的疲乏虛弱:“上次你餵我的藥,當真是好藥,藥效竟能留這麼久……正好用回到你身上,來克這毒。”
方子旭的話剛出口,昭儀的火氣噌噌往上躥,惱恨的用沒被方子旭鉗制的手腳招呼方子旭,方子旭不顧加身的拳腳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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