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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低,幾乎遮了整張臉。
儘管如此,琴酒還是能想象出對方緊抿的薄唇。
看波本吃癟,他還挺爽。
5,4……
當今時代,人人都習慣忙碌,生怕腳步一停,就落於下風。琴酒則不同,比起貿然攻擊,更喜歡謀定而後動。
在綠燈倒數到“2”,他猛踩一腳油門。身後的銀灰suv見狀,也想重新加速,卻一下和側面衝出的白色馬自達相撞。
“砰!”
巨大的衝擊力讓suv像找不著頭的陀螺轉了好幾圈,直到撞上路邊的綠化帶才堪堪停下,駕駛座的氣囊彈出,引擎蓋也嚴重變形冒煙。
相比之下,白色馬自達的情況要好很多,只是車前燈輕微受損。
許多路人和附近的車輛都停下來圍觀這場車禍。作為主導者的琴酒目睹了全程,心情愉悅。
說實話,波本有時候還挺合他胃口。比如眼下這種奮不顧身的狠厲,不是一般人能有。
可惜,對方是朗姆的人,還在下午的會上刻意投誠。
琴酒低頭從煙盒裡叼出根菸點燃,眼裡滿足的笑意散去,沉鬱取而代之,被橘色的火焰照得分明。
他一腳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戴黑色口罩和鴨舌帽的波本被眾人注視著下車,他彎腰敲響銀灰suv的車窗。
須臾,窗戶搖下,風見裕也被夾在鼓脹的氣囊和狹小的座位間。
降谷和風見原本約定碰頭,對接別所徹(金菲士原名)的相關資料,但琴酒的那通電話改變了降谷的想法。
到底是誰約琴酒在酒店見面?兩人是情侶還是單純炮友?
如果能找到琴酒的軟肋或喜好,對臥底任務當然大有裨益。
降谷想自行探尋,得知訊息的風見卻自告奮勇,結果被撞成現在這個慘樣。所幸有氣囊保護,人沒有大礙。
兩人一前一後坐上降谷的白色馬自達,特殊的防彈防窺車窗遮蔽一切外來的目光。
“沒想到,你才監視了十分鐘就被發現了。”後座的降谷抱著胳膊說。
風見慚愧地低下頭:“抱歉,前輩。是我能力不足。”
風見常聽降谷提起這個叫“琴酒”的男人,說是組織裡的一把尖刀,需要格外注意。他一直想試試對方的威力,難道會比他十項全能,堪稱“完美”的上司還厲害嗎?
風見不想信,結果卻不得不信。
降谷嘆口氣,把提前準備好的咖啡和三明治遞過去:“這兩天調查爆炸案特別忙吧?有好好吃飯嗎?”
風見含糊地應了聲,眼裡泛起尷尬和感謝。
他以一個原木色的紙袋子為交換。
降谷從紙袋裡取出厚厚一疊屬於金菲士的資料,一目十行地看,邊看邊問:“你覺得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嗎,風見?”
降谷不僅自身能力過硬,對下屬的培養也無時無刻。像在可控範圍內,允許風見去追蹤琴酒,又或是現在這樣針對檔案的隨機提問等等。
風見囫圇吞棗地把嘴裡的三明治嚥下去,沉吟幾秒:
“有一個地方。別所徹年紀輕輕就能擔任幹事長的第一秘書,除了東都大學法學系畢業,面試時把成田所有政見和訪談倒背如流,還因為他幫成田擋過一槍。行兇者到現在也沒線索。”
別所徹幫成田擋過槍?
誰有本事襲擊了國家重要領導,還消失得無影無蹤?
電光火石間,他想到一個人。
“g……”降谷煩躁地把身上的夾克拉鍊拉低。
“我有個朋友……”
“嗯?”風見疑惑地抬頭。
“我說,我有個男性朋友,被一個男同性戀強迫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