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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登時就掉到地上亂滾,昌波怕他就此痛死便宜了他,於是用菜油洗了他的雙眼,李晶芳過來展開工作。
“臭小子,快說你是誰,為何要擄走他們兩個?”朱諸並不理她,李晶芳看著他那漂亮的臉蛋兒,心下有了主意,她把蘭花劍移到朱諸臉上晃來晃去,那逼人的利氣真是可以嚇得死人。“小子不說是吧,那我倒要看看是怎樣個雕法,是一株蘭草呢還是一朵菊花。”
“雕什麼?”李昌波與她一問一答,配合得天衣無縫,就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一般。
“這裡這麼好一塊人皮,當然是雕點藝術品了。”
“哦,你要在他臉上開刀啊,嗯,我看看,菊花和蘭花都是很難雕的耶,兩樣都是花瓣和葉片很多的東西,特別是細節的地方得用小刀一點一點地刻畫,哎呀,那才真叫一個爽字呢。最好弄完了再上點顏色,才算得是一件完整的藝術品。”
“哈哈哈……,你這個提議甚好,那麼我也不囉嗦了,早些雕好早些上色,開工嘍!”李晶芳一題筆就要描樣,朱諸是個採花盜,與女人打交道久了,平日裡最是注重自己的形象,一想到她居然有如此惡毒的手段,登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一五一十全給招了。原來這傢伙瞄上張家二小姐的時候正缺錢花,是以想趁機敲詐一筆,甚至還想威脅得到她母親重溫舊夢,又曉得陳家大少爺與她定有婚約,所以就以應萬全把他一併捉來要挾兩家,因此並沒有下手採花,今日正準備聞風撤離,結果就給逮住了。
李晶芳向二人確認了情況屬實,接著想了很多歪招來收拾他,所以要先來段介紹:“你這死淫賊聽好了,老……。”她本想說“老孃”,豈料周驍來湖州考察剛好碰上他們,所以李晶芳硬生生地把這個詞收回去,馬上180度大轉彎,和顏悅色地同採花大盜講道理,李昌波看了是大笑不止,周驍倒覺得很是奇怪,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景。
昌波過去小聲說:“行啦,對這種人講個什麼道理,小丫頭片子原來早就有了目標。”
“你瞎說什麼呢,那種人我才懶得理他。”
“哎呀,看吧看吧,自己抖出來了吧,我們說n句你都不改一點,人家說一句你就全改了,這不是狼子之心嗎,老姑娘,加把油哦。”
李晶芳滿臉緋紅,不去理他,也不去收拾採花大盜,自己跑去找周驍“理論”了。李昌波一腳踹在朱諸的下身,痛得他死去活來地。
“朱諸,豬豬?我還企鵝呢,一個採花的大盜取麼個愚蠢的名字,真是活該遭罪。豬,你有兩個鼻孔,採花時嘴邊還掛著哈喇子,傳說你的祖先有迷魂藥,算命先生說他命裡桃花劫,看見漂亮姑娘反給迷死,臉紅心又跳。”昌波當真是多才多藝,將那豬之歌改了一遍唱出來好生戲弄朱諸一番,“死賊,我可告訴你,敢來砸我生意的壞人可沒有好果子吃,他媽的還想重溫舊夢,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不是想採花嗎,就讓你嚐嚐有花采不到的滋味兒,哈哈哈……。”
把朱諸押回揚州後,昌波給他吃了強效絕精丸,然後在怡紅院給他包場子。眾人皆稱昌波這招好生毒辣巧妙,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周驍卻覺得這樣子太也沒得人性,大家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去理會。
既然救下了張憂離,就得忙活另一番大事,晶芳自幼和昌波一般受過打擊,經驗頗為老道,將那張憂離請到一旁閒談,不知不覺就引到了自己的套路里面:“張家妹妹,人們都說家庭是最叫人渴望又最是脆弱的東西,你家裡十幾年前四分五裂,當時年幼無計可施,現下長大了可有想過怎生來個破鏡重圓?”
憂離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自己的母親,自動那年無奈送別,竟爾十幾年沒再見過一面,平日裡上街都由父親監督著,便無法獨自去見母親,霎時間便淚流不止,激動不已,然晶芳表示可以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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