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抬頭,最先見了我,起身喚道。
我沒有說話,走進屋。
梓純縮著身子,用被子包住身子蜷成一團。淺淺的呼吸聲,已經睡著了。
燈光有些昏暗,燭火閃爍,忽而要滅掉的樣子。
我皺著眉,站在床前久久不語。
“姑姑,您看這。。。”
“該怎麼辦啊,琪姑姑?”
我左手握拳,關節指骨發出脆響聲。
“都聽著,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聲張出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懂麼?”
“是、是,”花薇點頭,“我們都明白的。”
“很好,”我深吸一口氣,沙啞的嗓音說道,“她現在病了,需要人照顧。”
“對,沒錯。”朧月立即會意,“梓純是得了風寒,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嗯嗯,我們都會照顧好她的。”青萼道,“相信她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去上差了。僅是一點小病,就不必要送去蕪衡殿了。”
我點點頭,抬了抬下巴。
“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盯著她按時吃飯。。不要給她機會。”
我說的機會是什麼意思,幾人心領神會。
“我們都會陪著她,”青萼道,“幫助她好好康復的。”
“對,我們輪流看著她。保證不會出一點事情。”花薇道,“姑姑您就放心吧。”
“那最好不過。。這屋子裡要是死了個人,終歸是一件非常晦氣的事情。”
我蹲下身撿起地上的散亂的衣衫,整理摺疊道。
“我不希望明天或者後天,看到的是一具屍體。”
我起身,回過頭去。
“天很晚了,今天是誰值夜?”
“回姑姑,”青萼答道,“是我。”
“哦,”我點了一下頭,“掌燈的時間不早了。。對了,這是什麼?”
“這個長命鎖是梓純的,”花薇道,“她平時貼身戴著,寶貝的不得了。”
我低頭迎著燈光看了看手中,剛剛從地上的衣物中撿起來的一個做工有些粗糙的銀鎖,摩挲著背面雕刻的已經十分模糊並不清晰的花紋,看似年代甚早。
“梓純是哪一年入宮的?”
“成化元年。”青萼道,“她和我還是同鄉呢,我們都是福建人。不過當時她閩南語說的好怪,貌似還夾雜著別地的口音,但是呀她會講官話。”
“她家裡有父母。。還有三個弟弟?”
“沒錯啊,”花薇點點頭,“不過有一次,她好像說。。那對夫妻不是她親生父母。。。是不是啊——朧月?”
“好像確實說過一次,”朧月皺眉回憶道,“她說她是小時候被人賣到福建做童養媳的,養父養母對她挺好的,就像親生的一樣。所以她從來不提自己是養女的事情,就那麼一次。”
“嗯嗯,沒錯。”青萼點頭,“她還說她曾經住在一個寨子裡。。那個寨子叫什麼名字來著?哎呀,記不清了。。誒,姑姑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我搖搖頭,將那隻銀鎖放到桌上,轉身離去。
。。。。。。
命運和我開了一個玩笑。
老天,你究竟想讓我阿琪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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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又是新的一天。
“你跟我出來。”
輕音莫名其妙地跟著我,走出了大殿。
我一路走到一片僻靜處,停下腳步。
“琪姑姑?”
輕音不解地問我,似乎搞不懂我為什麼突然叫她出來一樣。
“我問你一件事,”我盯著輕音的眼睛,半響說道,“昨天。。梓純?”
“嗯?”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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