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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還是早點離開吧,說不定師父什麼時候就會打電話來察勤。洛塵也不等南雨然回答,拉上身後幾個早成了雕像的人飛也似的跑開了。
南雨然並沒有因為洛塵這樣逃跑似的離去而感到任何不妥,轉過頭來問在棋盤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嶽明山:“明山師兄,你覺得這個孩子怎麼樣。”
嶽明山怔了怔,很久沒看過這樣亂無章法,卻又自然而然的路數:“有靈氣,缺乏系統的調教,他的師父很大膽,放任他這樣自如的發展他自己的圍棋,讓他自己去探究圍棋的真諦。他的師父做了我們都想做,但是不敢去做的事情。看出來了嗎,沒有學過任何東西,包括定式、佈局,充其量看過幾張棋譜。他下了很多棋,他現在下棋的手法,全是從他的實戰中找出來的,他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但這不僅只是缺點也同時是優點。作為一個棋士,被束縛住跳躍起性的思維和想象力是最可怕的,而他有太多屬於他自己的思想,有太多的空間讓他去想象。我佩服他的師父,也害怕他會把這個孩子糟蹋了。”
“明山師兄,他師父是居幽齋的,他算來還是我哥的師叔呢,常聽哥說起這個地方,也知道居幽齋裡的弟子個個都是現在棋界有名的棋士。我並不懷疑他們的教學方法,韓赫、吳亦和我哥都是居幽齋的弟子,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棋士都是居幽齋的弟子,據說我們棋院那位通神的大國手是居幽齋的首席大弟子,雖然沒有被證實過,但我相信他們能把這個孩子教好。”南雨然是少年組的指導,對於下棋的孩子有著他人難以理解的關心。
“居幽齋,我倒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他們三個都是居幽齋的弟子嗎?如果連陸大國手都是居幽齋的弟子,那麼,你說的那個居幽齋就實在是太了不起了。”嶽明山想起韓赫驚人的棋力和計算力,在國際棋壇上也是一顆燦爛的星子,而吳亦的沉著冷靜,在當年那種連輸十六局,而後卻在第二年春季的升段賽的一場不輸,成功升段後,戰績是贏多輸少。
南雨然坐在棋盤前,研究剛才那局棋:“明山兄,你說,他這手是什麼意思?”
嶽明山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手棋是唱得那一出。
…………………………
“洛塵,你這回不會是又不小心把棋子掉下去了吧。”林文史有些好笑,洛塵是那種什麼時候都能出狀況,而且越重要的時候越出狀況的人。
陳語聽到林文史的話,好奇心全跑出來了:“又?難道他以前也下過這種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他要幹嘛的棋?”
袁君開聽得有人問起這事兒,便興忡忡的把洛塵的舊事抖擻出來:“他上次跟他師父的一位朋友下棋,結果不小心把子掉在棋盤上,當時我們也像現在這樣,都沒看懂他什麼意思,後來他利用這子棋反敗為勝。後來我們問他為什麼當時能考慮到這手棋,他告訴我們其實是不小心掉下去了,其實是下錯了。”
“啊……,那這回呢?”
洛塵白了袁君開一眼,袁君開的嘴向來不牢靠,他心裡的事絕對藏不住:“故意的,那是幌子,給人看的,那顆子沒有多大用處,當然如果她不那麼快認輸,要託到後盤,那顆子還是可以利用一下的,但沒有很實際的意義,那是煙幕彈,迷惑對手的。”
“還有,你為什麼老是要跟這些大人才能下出好棋來,每次讓你跟我們倆下棋,你就跟被霜打了似的,有氣無力的,還老是出錯,亂下,你就不能好好跟我們下一局棋嗎。”這個問題林文史已經想了很久,他始終沒想明白洛塵為什麼會這樣,他的認真、他的棋他們都見識過了,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子。
“認認真真的下棋很累人好不好,你們是要天天跟我下棋的,那麼認真,我不想還沒學棋就累死了。”洛塵理所當然的拿這當藉口,他不想告訴林文史,他明白自己和他們是朋友,不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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