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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戰的心境變了,似乎很輕鬆愉快,不過他隱藏地很快。
“你不恨嗎?”展家如此薄待你。
展戰記得,這不是咪緹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他摟著軟呼呼的小傢伙,答案依然沒變:“恨過。”或許這份恨至今還在,但是在某些事情面前,卻是那樣微不足道。
“小傢伙,如果我說,在看到展睿躺在病床上,心裡頭得到了莫名的歡愉,你會覺得我心理扭曲變態嗎?”
“對,恨或許能使我更加愉快的活著,又或許會讓我每天都痛不欲生。但不管哪種,都必定會使我心理變得扭曲,變得不再是原來的我。如果我不想變成一個人人甚至連自己都懼怕的魔鬼,那麼我寧願努力不去恨,明白嗎?”
他不能改變展爺爺奶奶,甚至展爸爸和媽媽的想法。在生死線上走過好幾遭後,展戰便明白,生死不過一瞬間,他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不想讓自己後悔而已。
明白嗎?不,他不明白。
咪緹分辨不出這些話,哪些是實的,哪些是虛的,此時此刻,他心裡僅有一個聲音在響。
那就是……
絕對,不能讓展戰知道,他咪緹就是展睿,他有種預感,如果被展戰知道了,他會很慘很慘。
作者有話要說:
☆、畫像
想要找一個人,很難,想要找一個沒有聯絡的陌生人,更難,想要找一個姓名年齡等具體個人資料都不詳的陌生人……
如果是普通人,除了放棄沒別的選擇,對他們來說,這是個不可能做到的事。
幸好,展戰不是個普通人,最起碼他的職業不普通。
展戰不想惹來其他麻煩,在下車前,把拉長臉一副不情願的某隻給請進環抱袋裡,囑咐一句別亂動,把環包袋背在肩上,用手託著底下,免去某隻被吊的辛苦。
他從後門進入警局,熟門熟路的往二樓走去,其間,招呼聲和關心的聲音不斷,有男有女,與他原先想要低調進來的打算背道而馳,原本三分鐘的路程,硬是被拖到將近十分鐘才走到目的地。
其實,要不是大家都深知展戰不喜上班時間閒哈拉,可能拖得更久,特別是貪狼隊隊員,一個個就算有滿腹關心也不敢多說,問過好,關心過一兩句便匆匆離去,接著忙活手頭上的事。
看見一個多月時間沒看到往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展戰的心情也是很好,大家依然這麼精神,極好極好。
拐過一個彎,他開啟房門走了進去,電腦前的女警員起身走過來:“展隊。”
“恩,麻煩你了。”
“不麻煩,莫副昨天跟我說起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在尋我開心呢,那我先出去了。”
咪緹在袋子裡聽見高跟鞋輕磕地面發出的聲響,然後是關門聲,室內有幾秒鐘是處在安靜中。他感覺到那個人正走向一個地方,然後停下,隔著一層環抱袋把他托起,再放下著陸,他知道,他被放到了桌子上。
隨即,環抱袋拉鍊拉開,展戰平凡卻清冷耐看的臉孔出現在袋子上方,他眯著眼睛盯嚮往袋子裡探的手腕磨牙,只要他用尖銳的犬牙在上頭刺穿兩個洞,就會流出大把的新鮮血液。
展戰把咪緹從環抱袋裡抱出,見小傢伙依然悶悶不樂的樣子,淺笑著揉揉他,用拿你沒辦法的語氣說:“彆氣了,回頭給你買杯大杯的摩加佳巴。”
“人緣不錯啊,一路上都是噓寒問暖的聲音。”在袋子裡,他可是清楚地感受到有個男人衝上來,用力擁抱了展戰一下,還不知羞恥的大聲嚷嚷著什麼展展我可想死你了之類的話,害他差點就把吃進去不久的午餐吐了出來。
展戰誤以為是小傢伙在眼紅自己身邊有這麼多夥伴,故柔聲安慰:“別擔心,以後,小傢伙也會擁有很多好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