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他可以的(第1/2 頁)
跟著穗子相處久了,別的沒學會,把檄文整明白了。
穗子幾乎每次有大招放,都得整個形式上的“檄文”。
戰前檄文,振我威風,曝敵混亂。
要的就是個師出有名。
把人坑了都不能讓人留下話把罵她,被她賣了還幫著數錢。
穗子跟他說這些,無非是想讓於敬亭給她接下來“損人”的舉動,找個合理性。
“你知道二大爺為什麼這麼針對咱家嗎?”於敬亭自問自答,“因為他大腿根那,有一塊傷,那傷有十年了,跟咱家有關。”
穗子捂嘴,一雙美目驚訝地看著於敬亭的薄唇,眼神分明再說,你咋尋思往哪兒咬的?!
於敬亭被她噁心到了。
“小野豬精!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動不動就咬人?”
他鼻子上被她咬的印子才剛消!
“呵呵,你不咬人?”穗子的小手若有似無的劃過小腿,腰,最後停在心口。
講真,這要不是沒拉窗簾,她現在就能把衣服脫了,這個逮到哪兒就啃哪兒的男人,留下的“罪證”可太多了!
於敬亭乾咳兩聲。
“我只啃我自家小娘們,那種皮糙肉厚的老男人,我才不啃呢。”
就那種不講衛生的老男人,一嘴下去,說不定能啃二斤皴下來,yue!
“那你為什麼說,二大爺腿上的傷跟咱家有關?”
“咱爹剛沒的時候,總有人想要翻牆進來,咱娘就養了鐵餅和鐵球這倆大鵝。”
鵝看家護院的能力是非常厲害的。
咬了不少人。
“艾瑪!你是說——!!!”
穗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噁心的。
她早就知道二大爺不是好人,可想不到他當年竟然還想做這種事。
二伯哥半夜翻死了丈夫的弟媳婦的院子,這幹嘛?!
穗子噁心過後,又是一陣後怕,肉乎乎的小身板不自覺地抖動。
被這人性的惡所驚到。
永遠不要窺探人心的底線,因為在看不見的夜的深處,有些人的惡,佛祖都渡不了。
二大爺就是篤定王翠花孤兒寡母,即便是被他佔了便宜,也不敢聲張出去。
落下個勾搭二伯哥的臭名,這娘仨就別想在楊屯活下去。
大半夜的翻牆,不會有人知道他是誰,只要強佔了便宜,以後王翠花就是他囊中之物,想怎麼玩弄都行。
但二大爺低估了王翠花的戰鬥力。
剛翻進來,就被鐵餅鐵球追著咬。
彼時才十歲的於敬亭聽到聲音出來。
看到蒙著臉穿大褲衩的男人,捂著腚跑,鐵餅的扁嘴上有血。
雖然蒙著臉,可是從身形和大褲衩的顏色,於敬亭猜到了可能是二大爺。
轉過天他特意去二大爺家,果不其然,看到他腿根有啄痕。
“我有個問題!”穗子舉手。
於敬亭深沉,呵,小娘們,你終於發現你男人是個能守衛家庭的純爺們了嗎?
“那個,人家腿根上的傷,你咋看見的?你扒人家褲子了?”
透過褲衩看本質。
“我能做那沒品味的事兒?”於敬亭冷笑,這小娘們,思想很危險啊。
先是說他啃那老男人腿上的皴。
又汙衊他用那麼low的手段扒老男人褲子。
“所以,你到底幹啥了?”
“我告訴二大娘,他讓李有財家的鵝咬了,因為他偷看李有財他娘洗澡。”
“!!!”竟然還有李有財家的戲份!
“然後,二大娘就把他褲子扒了,我就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