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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的吻似今夜的風,溫柔繾綣,恰如其分。
邵禹只懵了一剎,便追隨過去,他的吻要比南弋激烈得多,如烈焰似炙火,每一次都像是不窒息不罷休,很容易就擦槍走火。
艱難喘息的間歇,南弋逗他,“還去酒店嗎?”
邵禹洩憤似地咬了一口,“你等得及嗎?”
說他是狗一點兒也不冤枉,南弋咂著嘴唇上的血絲暗忖,“那,回家?”
邵禹破罐子破摔,“車夠大。”
南弋笑得打顫,“你準備東西了嗎?”
邵禹驀地一僵,懊喪地一拳捶在機關蓋上,“算了,只有護手霜。”他跳了下來,大口呼吸試圖壓下蓬勃而出的慾望。
南弋隨之一跳,從身後抱住他,無底線地縱容,“沒關係,夠了。”
田螺小夥?
夜深人靜的山頂,月光輕拂微風搖曳。放平的g63後排不算逼仄,但承受兩個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翻江倒海,則顯然捉襟見肘。
車輛優越的穩定效能保障了安全性,但深入岩土的車痕則見證了這一夜的激烈與瘋狂。
南弋幾度懷疑自己的脊樑骨要在車玻璃上撞碎了,他兩隻手將皮質座椅攥出一道道透白的痕跡。
反覆顛簸于山巔雲端。
“……艹!小王八蛋!”南弋無奈中透著顯而易見的縱容。
邵禹喝下的那點兒酒融入血液裡,愈燃愈烈,手下每一寸肌理的觸感都是飽滿而生機勃勃的。他貪婪地佔有,霸道地給予,鍥而不捨,欲罷不能。
他在南弋耳畔惡劣地叱責,“騙子。”
“什麼?”南弋如漂浮在狂風暴雨中的扁舟,予取予求,五感混沌。他曾經熟知作為掌控者的樂趣,卻一而再再而三無可抵擋地淪陷於陌生的kuai感中。
他睡過去之前,極力想要聽清楚邵禹說了什麼而不得。
邵禹最後恨恨地,“誰騙人誰是,toi。”就原諒你這個騙子一次。
兩人相擁著歇了沒多久,半睡半醒中,日升月落。南弋閉著眼問,“幾點了?”
邵禹不情願地掀開眼簾,掃了一眼腕錶,“五點四十。”
“不行了,”南弋掙扎了兩下,邵禹跟只八爪魚似的不鬆手,南弋哄他,“乖,快點兒送我回去,上班要遲到了。”
邵禹幾乎是掛在座椅外側,不貼緊南弋就要掉到地上,兩個人渾身汗津津地黏膩,他自己也覺得膩歪,但就是不想放開。“要不,別上班了?”他埋著腦袋,不過腦子的霸總言論上線。
可惜南弋不是能配合他的小白花,給不出類似“你養我啊”之類的回應。
“要不你再躺會兒,我叫輛車?”南弋以退為進。
責任感爆棚的小邵總最吃這一套了,立馬手腳並用地爬起來,“欸?”他摸了南弋一把。
“別鬧。”南弋正在啟動重組程式失敗,腰疼腿軟,散架著呢。
邵禹把手伸到他額頭上,皺眉道,“你發燒了。”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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