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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齊寶釵說話這才抬了眼皮,見她只自己過來了,少不得又問了一遍齊柳氏。齊寶釵如剛才那般答了,又問了一遍戚夫人的傷勢。
戚夫人轉目看向了一旁的大夫,齊寶釵抬眼看到大夫,便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屈膝,問道:
“敢問這位大夫,戚夫人的傷如何了?這藥又是何種毒藥?可有解?”
方才她已然聽說那個丫鬟已經沒救了,這個戚夫人怎麼還不讓治病?
大夫聞言不敢抬頭,只躬身道:
“這毒藥極其罕見霸道,現下只有把被藥浸灼的肌膚給剜了,上藥才好。也幸得重重衣物將藥給分薄了一些,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大夫搖著頭,又撇了戚夫人蓋在薄被下的腳一眼。
齊寶釵聞言轉過頭去看著戚夫人,眼含熱淚:
“夫人,您該聽大夫的話的。”
戚夫人卻是心有餘悸。
別人不明白,就緊挨著戚夫人的陸夫人豈能不明白?她拉了齊寶釵到自己身邊,嘆道:
“你不知道,你剛扶著你母親進了閣樓,大夫就來了,看了一眼便說了這藥霸道。世子要留下那端湯的丫頭的命,大夫便說了,留下命是不可能了,倒是砍了手還可多活一時半刻的。這滿院子的不是女子便是讀書之人,誰身上又帶了刀不成?偏生那位跟著薛公子的王公子從身上舀出了一把匕首,手起刀落,那丫頭的手便齊肘斷了。我與戚夫人離的近了,那血險些噴薄到我們身上。”
齊寶釵聞言心中納罕,王安平不是那等不知輕重之人,此時怎麼就出手了呢?討好慶元侯府?還是……她看了一眼唏噓不已的陸夫人和提及此事便一個哆嗦的戚夫人,心中為那個想法有些好笑,難不成王安平覺得讓齊柳氏怕了他,他與齊寶釧的婚事便能成了?若真是這樣簡單,她還費那麼多心思做什麼?
齊寶釵適時跟著陸夫人的話抖了一下身子,後怕的抬頭看向戚夫人,道:
“夫人還是受一下疼的好。如今不過是掉塊肉,若是拖的久了,豈不是要如那個丫頭一般將腳給剁了?”
這話讓戚夫人白了臉,她轉頭看向了大夫,見大夫點了頭,戚夫人還是有些不甘心:
“世子去叫了太醫來,不知太醫可否有法子……”
齊寶釵嘆了一口氣,想要說這別院是在郊外,這太醫就算有那不當值的,也都住在內城。縱然有住在外城的太醫,也都是那不得勢的,慶元侯府豈會請那些太醫?還不挑著名頭響亮在宮中得勢之人?
這一來一回的就算是快馬加鞭的還不得兩三個時辰?更何況有些名頭的太醫都是那老胳膊老腿兒的,又豈能經受得起快馬加鞭?這算下來還不得四個時辰才能到?到時候天都黑了。
☆、第七十六章剜肉
不等齊寶釵開口勸慰,從外頭衝進來一個人,那一陣風帶起了帳幔漂浮,齊寶釵一抬頭正對上薛承嗣看進來的雙目,她俏臉兒一紅,垂下了頭去,隨即若無其事的抬頭看向衝進來的人。
卻見是那個跟她在桃園裡嗆聲的戚小姐。
戚小姐衝進來在屋子裡掃了一眼看到葉夫人雙目一亮,轉頭看到戚夫人躺在羅漢床上生死不知,她往戚夫人那邊邁出的腳步便頓住了,一轉身就衝到了戚夫人的床前撲在戚夫人的身上就哭了起來:
“母親!母親!您怎麼了?您醒醒看一看女兒吧!母親……”
這撕心裂肺的樣子似乎跟戚夫人死了一般,齊寶釵睜目結舌的看了看戚小姐又看了看陸夫人,想問卻沒問出來。
因著齊寶釵撲倒齊柳氏,又不顧毒藥用牙齒為齊柳氏將沾了毒液的裙子咬掉避免了齊柳氏中毒中毒一事讓陸夫人對齊寶釵是刮目相看,所以她這會兒看齊寶釵一臉好奇的樣子,便拉了她的手低聲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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