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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柳感困難,都是宋子砍架著。師門‘三月軟筋香’確是厲害,沒有三天吹上時間,她休想燒復功力。現在她連說治的氣力郡沒有,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
“妳給我好好看著她,一旦發現她功力有所恢復,立即稟告,以便好制住她的穴道,免得她中途逃跑。”
“是。弟子記下了。”
華胥劍吩咐完後走了。
那女弟子關好房門,還躡足走到冷紅葉床前,看了她一會,見冷紅葉睡的正酣,這才回到另一張床,吹了燈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吃了早飯,離開這小村,又上路卻轉向南行去。
冷紅葉透過昨晚一夜的運功調息,功力已恢復十之*,她決定今晚必須設法脫身。
走了半天,她提出要下車方便,仍由那女弟子扶著她。她仍然無力地靠在那女弟子身上,由她架著向路邊的樹林中走去。
她在一叢灌木後面蹲下後,那女弟子便走到一旁等她。
冷紅葉剛剛蹲下,忽然眼前一團白影一晃,一隻雪白的小鳥兒,停在距她鼻學只有幾寸的小樹枝上,對著她“啾啾”地鳴葉了兩聲。
冷紅葉看著這隻可愛的小鳥,心頭像小鹿在撞一樣“呯呯”地猛烈跳了起來。
這不是“玉兒”嗎!她芳心大喜,抬頭望了望那站在約五尺外的崆峒女弟子,低聲對“玉兒”道:“是哥叫你來救我的嗎?”
“啾,啾!”“玉兒”何她點點小腦袋。
冷紅葉道:“乖‘玉兒’,今晚你來幫助我脫身好麼?”
“玉兒”偏著頭,“啾,啾!”叫了兩聲,又點了點頭。
“你可要小心,不要讓那些壞蛋發覺哇!”
“玉兒”晃了晃小腦袋:“啾,啾!”又叫了兩聲,一展翅飛到一抹高高的樹枝上面去了。
“你在和誰説話呀?”那崆峒弟子問。
“我在和誰說話?這裡除了妳還有誰?我在和鬼說話!”冷紅葉搶白她,聲音像一個重病未愈的人,有氣無力。
那女徒過來扶起她,眼睛四下張望:“是沒有人哇!我好像聽妳在和人說話。”
冷紅葉故意把全身壓在她肩上:“你聽見我和人說話了?我說什麼了?”
她搖搖頭:“沒聽明白。我是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可週圍除我外確實沒有第三個人。真怪。”
冷紅葉:“所以我說我在和鬼說話。”
“也許是風吹樹葉吧。”那女弟子說。
她扶冷紅葉上車。他們又向南走了。
冷紅葉為了今晚能夠脫身,上車以後,就半臥半坐在車上,裝出一付力不能支的樣子。
…62…
華胥劍和崆峒弟子,都迷信“三日軟筋香”的效力,認為冷紅葉右三日內絕對不可能恢復功力。但他們不知,冷紅葉乃山西霍山白雲庵了了神尼之徒,她的內功不同於別派,別有蹊徑。了了神尼平生只收了兩個愛徒,就是眼下有“雙鳳”之稱的藍鳳冷紅葉和赤鳳花可可。
華胥劍不知冷紅葉是了了神尼愛徒,他若知道,真得掂量,掂量,不敢那麼大膽妄為毫無忌憚地打冷紅葉的主意了。因為他和掌門師兄馬長空,可知道了了神尼的脾氣和厲害,他們未必惹得起。
這華胥劍果然奸滑,他在劫持冷紅葉後,估計柳、顧二人必來追趕,所以一路之上佈下疑陣。走的道路,雖然地是回崆峒,但卻不是走的正常路線而是繞道而行。出南門後,便轉向西行,到龍門再踅向南,走伊川、汝州,然後西南到崆峒。大約要三天半的時間。雖然多走半天路,但卻可避過柳、顧二人的追襲(他這一招應該說有效,柳、顧二人果然未追上)。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還是不僅落了一場空,還幾乎讓崆峒遭滅派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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