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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玩點靈異遊戲,是無聊學生們常做的事,而我,剛入大學的新鮮人,更是樂此不疲,筆仙、碟仙,想得出來的有趣玩意兒我都試過,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直到我和室友們四人在黑屋裡玩了一個詭秘的遊戲…… 莫名出現的第五人、清晰的水滴聲和牆上的大片水漬,被狙殺的不只是玩過遊戲的我們,只要住在308寢裡的人都不能倖免;未知的恐懼、預知的戰慄,緊緊包圍著我們,停止不了的水聲滴滴是死者眷戀人世的情人眼淚,還是無法哭泣的冤魂用血淚凝成的悲鳴?
第一章
“滴答”
一顆水珠滴落,匯入積水池中激起一圈漣漪。我隨手將這個未關緊的水龍頭擰上,最後一滴水珠緩緩落下“滴答”,響了一聲便歸於了平靜。
“老六,快點!我們不等你了!”
老大的喊聲從樓梯口傳來,我急忙捧著飯盒跑了過去。樓梯口站著我們寢室的六位室友,對於我的慢半拍分別以白眼、敲頭來表示他們的不滿。
我叫蕭雨,剛剛進入我市第一明星大學豫北學府,現任物理工程學院一年級小菜鳥一隻。
豫北是一家集初中、高中、大學一條龍式的新型實驗學府,非常變態的高分制也沒能攔住狂潮般擠向這個學校的人流。我算是其中比較幸運的,只比豫北高中部錄取線高出一分僥倖進入豫北的校門,然後非常順利地享受本校升學降十五分的優惠而平安地邁入了大學部。
我住在物理工程學院男生宿舍樓三零八室。比較倒楣的是,我們的寢室門正對廁所兼洗漱、洗澡間,雖然半夜噓噓非常方便,但是吃飯的時候真是倒足胃口,尤其是夏天從大敞的寢室門外飄來某種異味……
好了,快到吃飯時間就不說這個了。
此刻扶著鼻樑上的眼鏡嘀嘀咕咕的男人是我們寢室的老大,年齡最長的他也理所當然是我們三零八的寢室長,吳凡。
吳凡比我們大兩屆,現任學生會主席團副秘書長,一個十分囉嗦的唐僧似人物。他的視力非常差,曾經開過刀,所以他的眼鏡一向是我們惡作劇的道具之一。趁著誰熟睡時悄悄給那人戴上,然後把他搖醒,等那人睜開眼睛最多停頓兩秒便會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真是屢試不爽。
走在最前方那兩個很親密的傢伙是我們寢室的老二跟老三,穆木和孔令林。他倆都是少數民族,穆木好像是維吾爾族,孔令林則是回民。
穆木長得十分白淨,有些靦腆。孔令林則是典型的少數民族長相,一看就知道不是漢人的那種。他們二人站在一起,別說,還真有種很般配的感覺。穆木並非正統的維吾爾血統,在飲食上並沒有嚴格遵守忌口,常常跟我們搶熱狗吃,但他卻總是跟著孔令林到回民食堂打飯,所以我們都笑稱他倆是連體嬰。
走在最後一聲不響的傢伙是我們寢室的老四,個性有點陰沉,我個人覺得他不太好相處……他的名字叫徐平,跟長相一樣平凡的名字。成績一般,體育一般,什麼都是中等的樣子,毫不顯眼。每次集體活動,他在與不在都沒有明顯區別,是一個很容易被人忽略的人。
他的脖頸處和手腳上都有明顯的燒傷痕跡,雖然那是他家失火時的意外,但因為這些無法遮掩的傷痕,總令別人看向他的目光帶有幾分異樣。再加上他不擅長與人交流,便會令人下意識地對他產生一種隔閡感。
至於老五……我找找……
哦,那個那個!一出宿舍便被女生圍住的高個男生便是我們寢室的老五,袁霏。
在我看來,他就是變態長相加變態性格的總和。為什麼說他長相變態呢?因為我向來認為太英俊的男生是禍水,專門用來毒害女性同胞,尤其袁霏這種亂沒操守天天換女友的傢伙!性格變態是因為這傢伙非常、非常、非常惹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