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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著,男人站著,她的小腦袋瓜被他的大掌牢牢地按壓在胸與肚腹之間。
他結實的古銅肌塊有大海的氣味,緊貼著她微涼的小臉,困住她身子的力道勒疼了她,好緊、好用力,讓她記起那一回在東雲寺山道上的偶遇,他亦是用同等的力氣擁抱她。
“該死的你!”他低吼,咬牙切齒。
又氣又恨、怒極惱極,偏偏……愛得不得了。他狼鬼怎會栽上這天大的跟頭?!
他罵著她,語氣惡狠狠的,可是霍玄女也鬧不清怎麼回事,鼻頭突然湧起酸意,不是委屈,而是為著……發燙的柔情。
她藕臂緩緩抬起,環住了他的腰。
鳳善棠震了震,下一瞬,那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人抱離床榻,她根本是足不沾塵,而他的唇跟著湊近,密密地吮住她的小嘴。
他的吻極度蠻氣,霸道地主導著一切,他抱高她,讓那頭銀亮柔絲垂散在兩人身上。
唇與唇的相親,越深入越甜美,根本不在乎床榻上還有一位隨時會醒來的“第三者”,霍玄女學著男人唇舌進撤、交纏的方式,笨拙且熱烈地回應,小手捧住他冒出青髭的峻頰,用柔軟不斷地磨蹭著他的粗獷。
片刻過去,兩張唇才緩緩地放過對方。
鳳善棠深幽幽的玄目對住她的霧眸,那樣的專注與深刻,彷佛要瞧進她的神魂深處,要她無所遁形、無處可退。
“洗色的藥劑從哪裡來的?”鳳善棠仍沒將她放下的意思,還突地問了一句怪話。
霍玄女一怔,被吮得微腫的軟唇蠕了蠕,不及出聲,他的熱息再一次烘暖她的臉容,沉聲道——
“那藥劑你明就隨身帶著,卻欺我說得回連環島上才能取得?你不願將髮色洗回原來模樣,是因為你早知自己必定要走,未回海上,不好讓誰瞧見你一頭雪發嗎?”越說火氣越冒,他略頓,磨了磨牙,“既是要走,又為何騙我?!”
胸口的緊繃感再次升起,被他如此質問,霍玄女有些無言以對,卻是問:“你筋骨沒事嗎?南洋彩花毒是否都排解出來了?那道傷應已收口了吧?”一隻冷香柔荑自然地滑向他右耳後方,輕輕觸控。
“那點小傷、小毒死不了人,別想轉移話題。”他由著她撫摸,口氣依舊不佳,雙臂再次緊縮。
霍玄女不禁嘆息,心海早因他而亂。“可以先放我下來嗎?你、你勒得我快沒法兒呼吸……”
就在她以為所求不可得之際,他終於大發善心地放鬆力道,卻又是將她抱上桌面,隨即,下半身擠進她腿間,兩臂撐在她身側。
“你……”霍玄女澄容染粉,不禁又嘆:“你到底要怎樣?”
這會兒,他倒是抿唇不語,似乎十分認真且嚴肅地思索起她的話來。
想要持有一向的沉靜平和成了件極困難的事,霍玄女咬咬唇,小手悄握成拳,又語——
“這位鳳家的寧芙姑娘同你關係匪淺吧?她身上的藏寶秘密讓她成為各路人馬爭奪的物件,你欲要救她,我能理解,但我義弟霍連環待她是真心誠意的,絕非為了你鳳氏藏寶圖,你、你你利用霞美列嶼的東瀛海寇出船襲擊……你實在……實在太過分。”
鳳善棠雙目陡銳,下顎線條微繃,他調著氣,好半晌才艱澀地道:“關於寧芙兒和那張藏寶圖,你知道了多少?”
“連環早在信中提及,鳳氏藏寶圖就完整地黥紋在寧芙姑娘背上,是他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鳳善棠忽地挑高劍眉。
被他揚聲一問,她粉頰更是泛紅,隨即道——
“連環喜愛她,才不屑什麼藏寶圖,在我記憶當中,他從未向誰請求過什麼,但這一次,為了鳳家這姑娘,他求我幫這個忙,要我想想法子除去那幅烙紋在姑娘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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