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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她們了——因為看不到臉嘛,都仰著呢。
閒了小半個月,羅扇閒不住了。照這麼下去幾時才能逮著個被主子打賞的機會呢?看來還真不能指望著單靠這一途掙錢,於是她決定還是把賣竹藝這一項揀起來,能掙一文是一文,總好過天天這麼無所事事地消磨時間。
由於黃嫂她們都是成了家的人,府中規定每週可以回家住上一晚,但是不能一下子全回去,每次只許一個人回,大家錯開時間也就是了。黃嫂她們家都是本城的,離白府也不遠,所以來去都很方便,羅扇便央了黃嫂下次回去的時候替她到鷹子家找鷹子爹要些竹片來——幸好她曾問過鷹子家住何處,黃嫂一去便找著了,果然帶了一筐的竹片回來。
於是羅扇每天就有了事幹,天天窩在床上編竹藝,編好的第一個雙屜床櫃就送給了黃嫂,並且好說歹說地硬是把賣竹藝賺的錢分了兩成給她——總不好讓人家每次回家都白白幫著把竹藝拿到鷹子爹那裡去賣呀。
被分到金院的人大概是最幸運的了——當然,也要看各人抱著什麼樣的心思了,不甘寂寞的人自然不會覺得這裡好,因為這金院實在是太冷清了,十天半個月的撈不著個別的院子的人來,每天就是這麼些人晃來晃去,天高皇帝遠,上頭的顧不著這裡,宛然自成一個小天地。
羅扇十分喜歡這樣的寧靜,如果能一直這麼過下去,她甚至會考慮在這兒多待幾年,畢竟外面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她一點都不知道,這是在法律落後的古代,危險到處都有,何況她還是個女兒身,能有個安定的容身之所比什麼都重要。
然而日子安逸得久了總會生出變故來,這天中午羅扇正偎在床上編竹藝,就見小鈕子火急火燎地從外面衝進來,卻不敢大聲,直管一把扯了羅扇往外走:“出事了!你快來!金瓜跟人打起來了!咱們趕快幫忙去!”
“啊?誰?”羅扇嚇了一跳,扔下手中的活計跟著小鈕子跑出了門。
一路直奔東北角院,就見金瓜正同四五個丫頭揪扯在一起,對方雖然人多,架不住金瓜天生力氣大,從小又幹粗活,推這個一把搡那個一下,一時間竟也沒吃了虧。再看對方,個個衣冠不整頭髮散亂,還有一個甚至已經被打得哭了。
羅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連忙上去勸架,卻被誰向後一甩肘子正撞在了左眼上,眼淚嘩地就下來了,只好退到外圍,勸了幾聲也沒人搭理,不由起了火,扯起嗓子大吼一聲:“都給老孃hold住了!”
眾人也沒聽清她喊的是什麼,倒是都被她這一嗓子給震住了,齊齊停下手來扭頭看向她,便見羅同志睜一眼閉一眼以猥瑣貓頭鷹的形象強勢插入道:“究竟為的什麼呢?金瓜,你幹毛同人動手?”
金瓜怒氣衝衝地一指其中一個被她揍得鼻青臉腫的丫頭:“她非說我把她晾在竹竿上的衣服碰掉了!”
“本來就是你碰掉的!”那丫頭也怒道,“我親眼看著你從旁邊走過把它碰掉的,你還敢賴賬?!”
“我從旁邊走過去沒錯,那時正巧颳了陣風把你衣服吹掉的,與我毫無干係!”金瓜提聲吼道。
“嗬!哪兒就有那麼巧的事,你從旁邊走過的時候就正好來陣風?怎麼別人走過去就沒風呢?”那丫頭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天天在暗處偷窺我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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