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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這讓秦貴幾乎都有了自己也是大人物的感覺。
因此,後來每當有人送拜貼求見秦家某人時,自然一些孝敬是少不了的。否則,秦貴自然不會給其好臉色看了,說不定擱置了三四天後。再予通稟也說不定。
當然,真要是一些大有身份的人上門,他秦貴還是規規矩矩的,完全表現出一幅任勞任怨的忠僕模樣。
對那些經常進出的少爺小姐們,更是鞍前馬後的殷勤之極。
別說,這樣一來他秦貴還真讓不少主子都大為地滿意。甚至有小道訊息說,最近還要將其提升為外事管事,可以放出去掌管某處的生意。秦貴知曉之後,心裡越發的美滋滋了。這幾日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如今他秦貴大爺搬了張長凳子,正躺在其上的在大門口的陰涼處避暑。今日一早,家主就出門談生意去了,幾位少爺和小姐也和其他的公子哥們,一同到附近的崇山寺遊玩去了,如今的宅院內除了幾位夫人外,就只有寡居的表小姐還在。
這也讓他可以鬆了一口氣。可以放心的偷閒一二了。
當秦貴被那涼涼的微風吹得有些迷糊的時候,忽然身前傳來了一聲年輕男子怯生生的聲音。
&ldo;請問,這裡是秦宅嗎?&rdo;
秦貴剛有的睡意,被此聲給攪得的不翼而飛,感覺難受之極,不禁沒睜開眼就虛火上升地大罵道:&ldo;喊什麼喊!哭喪呢!沒見到你家貴爺剛躺下嗎!&rdo;
說完此話,秦貴才十二分不情願的睜開眼望去,滿臉都是惱怒的神情。
這也是他從對方怯懦的聲音上。搶先為主地認為對方是個小角色,才敢如此放肆對待的。
秦貴終於看清楚了身前說話之人,是位年紀二十四五的粗布男子,相貌普普通通毫不起眼。還從裡向外的透露出一股土裡土氣地氣息,分明是剛從那個鄉下進城的土包子!
看到這裡,秦貴心裡越發有底氣了。
他坐起身來,二話不說的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好訓,好似打擾他秦貴大爺的休息,是犯了彌天大罪一樣地難以寬恕!
這頓訓斥,秦貴直說的吐沫橫飛,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後還未罷休,而這土裡土氣的青年彷彿也被他秦大爺給說懵了,露出了張口結舌、手足無措的表情,只知道傻傻的聽著秦貴的責難!
半晌之後,秦貴在一番邪火徹底發洩乾淨了,才意猶未盡的停止了痛斥。
隨後他斜瞅了青年一眼,似乎想起了對方剛開始的那句問話,就隨意的問了一句:&ldo;你到我們秦宅幹什麼?我們這裡可不缺雜役和下人的,還是趕緊離去!本宅的下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人都收的,還是先去找個保人再來說吧!&rdo;
秦貴憑藉著自己以往的經驗,立即就斷定了這位泥土氣息還未褪盡的年輕人,肯定是異想天開的想要在秦宅內謀個差事,這樣的人他可是見的多了!
&ldo;我不是找工作的……秦言是我叔,這是家裡人讓我捎帶給秦叔的一封信!&rdo;青年似乎才從那番暴風驟雨的訓斥中清醒過來,在聽了秦貴的話後,急忙從懷內掏出了一封皺巴巴的書信出來,向秦貴結巴的解釋道。
&ldo;什麼?老爺是你叔!&rdo;秦貴正覺得口乾,想要拿起附近的一個茶壺呡上幾口時,頓時被青年的這番言語給嚇得直接將茶水噴出了口,大驚失色的問道。
&ldo;這……我也不知道,但是家裡人讓我這麼稱呼秦叔的!&rdo;青年撓了撓頭,臉上有些尷尬的樣子。
可是這次,秦貴再也不敢輕易嘲笑對方了,萬一此位真的和自家老爺有什麼牽牽掛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