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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嵐正在為母親熬藥,只聽門外有一叫門聲,尋聲,冰嵐為其開門,只見一山野老翁,好似手裡拿著什麼,他說:“此處可是藥王巫馬慕山居所?”
冰嵐上下大量了一下那個老翁,然後對他說:“正是,先生有事請進館詳說,這裡寒冷。”
那個老翁好似悲傷,哽咽了許久,他說:“我本是住在孕靈山附近的村夫,今日去深林打柴,結果……哎……結果我發現了一包袱,裡面有一盒子,上面刻有‘仁心堂’三個字,我便四處尋人打聽,才知道這是藥王的物件,我便到這裡來了。你看看。”說著便拿出了那個包袱。
的確,當晚冰嵐為父親準備的鋤鎬、竹筐、水瓢、木管、衣物以及食糧錢物和刻有‘仁心堂’大字的藥箱子,全在此處了,冰嵐好似知道了什麼,她拾起這些東西,然後眼眶溼紅的問那個老翁:“那我父親何在?”
那個老翁低下了頭,說:“藥王他……他,昨日雪甚大,這些是我在崖邊發現的,那崖上不遠處有一人參,我想……我想是藥王想去採摘,才……才……”
冰嵐忍不住眼淚,連忙說到:“才什麼,我父親到底怎麼了?”
老翁也不禁難過,他說:“藥王可能墜崖而亡了!”
冰嵐哭泣著說:“父親不可能死的,你看見我父親的屍首了嗎?”
老翁也好生勸道:“那麼大的風雪,想必是在崖底了,如何尋的著屍首啊?我想,你還是節哀吧,老生也去寺廟裡為藥王祈福便好。”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冰嵐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常跪於地而不起,此訊息傳遍整個洛陽城,百姓無不悲痛,家家豎碑念之,當日佛廟祭祀不斷,香火不絕,泣聲連連,上致皇室,宮中歌舞皆絕,樂聲皆禁,齊痛齊悲。
凝丹聞之,眩暈三日未醒,病情更重,仁心堂上下全白素,不見一紅,與道上菊,地上雪同色,相協。以往藥童、家丁皆至,為其置辦喪禮,堂中賓客不絕,巫馬悠寒跪於前廳靈位前,其妹巫馬冰嵐跪於左側,其母因病臥床不起無法參加,聾婆因慕山生前指為其母,因此跪於右側,其他賓客後來皆拜跪,場面宏大,無不悲痛。
此禮當日,冰嵐便暗自立誓,必定完成父親遺願,去尋得那些藥方,為母親治病。
還想凝丹病之古怪,如今慕山又亡于山崖,如何才能尋得藥方為此治療呢,且看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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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李清詐獻血靈丹 凝丹痛搬仁心堂
上回且說到慕山為凝丹尋藥,而尋藥途中因遇大雪而身亡,特此治病良方也就沒有著落了,可是,在冰嵐的心裡卻始終有著為母親尋藥的念頭,但是此時凝丹的身體已經十分虛弱了,冰嵐能否治好母親的病,還需看此章。
在巫馬慕山的喪禮上,無疑來的不是他的親友家眷,可唯獨一人甚是可疑,此人身著道士衣服,髮髻頗高,面如齒白,而且有一捋鬍鬚,色如赤馬鬃毛,身後背一口道士寶劍,步伐輕盈如燕,此人的一舉一動被悠寒詳察著,他既不哭喪,也不悲痛,反倒是在仁心堂中四處走動,目光也飄忽不定,有時俯看四處菊花,有時則環視四周看看那尊寶鼎。悠寒起身走上前去,開口便說:“道士,你可是父親朋友?”
那人彷彿神魂歸體似的,突然一驚,說:“噢……我……我是你父親的朋友,許久不來這裡了,好生懷念,我名叫楊林,你……你是巫馬……”他不知悠寒姓名。
“噢,我是巫馬悠寒,見先生四處張望,覺的奇怪,就過來問問,還望莫見怪啊!”悠寒拱了拱手說道。
那人好似在故意隱瞞什麼,就急忙說道:“哪裡話,你父親駕鶴而去,一生仁義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