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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遊艇上的東西,把潛水裝備和吸泥機放回?倉庫,又回?到甲板,馬不停蹄洗沙淘金,忙得?團團轉。
這次沒上次在南非那?麼好?運,這次只洗出6g左右的金子?,但也很?不錯了。
天亮後,連煋繼續安排拎包服務,竹響也帶著金子?出港,賣了520美元,分給連煋208美元。
離開奈米比亞後,在海上航行的時間就比較長了,下?一個目的地是巴西的裡約熱內盧,需要在公海上航行7天才能到達。
竹響告訴連煋,在巴西沒有適合淘金的海域,不需要記掛著淘金了,可以好?好?休息。
在公海上這七天,連煋恢復到之前的日子?,跑腿、下?載影視劇,跟在喬紀年身?邊混吃混喝,偶爾去「猥褻」一下?邵淮。
中?國,江州市,淺水灣別墅區。
大理石地板光可鑑人,水晶垂鑽吊燈流光溢彩,男人一雙白淨如?瓷的手,握著冰川紋矮口玻璃杯,橘黃酒液在杯子?中?隨他的動作輕輕晃動。
他一雙陰翳深眸,緊盯杯裡的酒,瞳色陰惻冷森。
「商總,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助理陳垣火燒眉毛跑進來,一月份寒意?料峭,他還是急得?出了一層細汗。
商曜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幽幽轉頭,目光含了芒刺,像是要殺人,煩躁道:「要死了?」
「商總!連煋回?來了,她沒死,她回?來了!」陳垣說出連煋這兩個字時,後脊發麻,能預感到,有場大風暴正在醞釀。
果不其然,「嘭」一聲,玻璃杯在商曜手掌炸裂,酒液溢位,隨著鮮紅的血流了他滿手,說話像蛇吐信,「連煋」
繼而,一巴掌拍在意?大利進口的瑪瑙茶几上,手上血還在淌,他像毫無知覺,起身?踢翻茶几,「這個畜生還敢回?來,她居然敢回?來!我弄死她!」
長腿邁出就要走,「她現在在哪裡,在邵淮家,還是她弟弟那?裡?」
「沒,還沒回?國,現在估計在公海呢!」陳垣戰戰兢兢,腦門的熱汗變成冷汗了。
商曜眉峰皺起,焦躁愈演愈烈,拳頭攥緊,掌心的血流得?更兇,眼裡冰霜鬱結,「你在耍我嗎?」
陳垣遞上一張連煋在甲板上拖地的照片,「不是,她真的還活著,現在就在燈山號當清潔工呢。按照燈山號的行程,這會兒應該是在大西洋前往巴西的航線上,具體位置,不太?清楚。」
商曜扯過照片,寬大保潔服套在連煋身?上,顯得?拖沓笨重,沒拍到正臉,只拍了個模糊的側臉,商曜一眼就看出是連煋,這女?人化成灰他都認識。
「我當時還奇怪,邵淮和喬紀年怎麼兩個一起出海,原來有連煋的線索了。我就說這女?人沒死,精得?跟猴兒一樣?,她死得?了嗎。」
商曜仔細端詳照片,又看向陳垣,「她在船上當清潔工?」
「是的,暫時打聽到的訊息是這樣?的。」
商曜冷哼一聲,「邵淮這個窩囊廢,算什麼男人,就算要報復她,也不能這麼侮辱人,沒用的東西。」
他將照片揣兜裡,「訂機票,去巴西!」
他不可能放過連煋,連煋騙了邵淮,騙了喬紀年,騙了很?多人,他得?第一時間找到連煋,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連煋欠他的帳,死也還不清。
他才比連煋大兩歲,三年前,他才25歲,年輕氣盛,連煋一腳把他踹成了個太?監,她哭著說她是不小心的,胡扯,不小心能踹得?角度那?麼刁鑽?讓他廢到現在?
什麼都是不小心,切邵淮的手指,說是不小心切到的;把他踹廢了,也是不小心?這個毒婦,一肚子?壞心眼。
他這輩子?算是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