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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她。
而這份認知,也是促使當年他放棄離開的理由之一。
竟然是他?
簡短的驚訝一閃而逝,繼而笑道:“原來朕身邊還有這麼位非凡人物。祁連家之人世代為我北水朝中忠臣,為我北水鞠躬效力。看來,朕身邊不久便又能多上一位能人賢士。”
狀若不經意的舉步上前,走到床榻前。北翰天不顧外人在場,一把將床榻上的女人橫抱在懷中。
“如此能人若能為我北水效力,朕必定禮遇十分。臣弟,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想必聽臣弟與其交情,該是不難。況且祁連家個個都是忠臣,想必那祁連封也不會讓朕失望才是。”
不再以兄長自稱,如今這份帶著無上地位與強勢的自稱,本就為了不讓任何人有反駁的機會。
能治好慕翎的機會,他不會放過。即便,那個人將會是隱藏的敵人。
“臣弟遵旨。”
“明日早朝來宮中覲見,朕要當真群臣的面,賜封朕的皇弟。”
“臣多謝皇上。”
北翰天停下走往屋外的步伐,倏然轉身微眯雙眼,笑意冷然:“既然是謝朕,那怎不跪恩?難道朕的這份恩賜,不值得五弟跪謝嗎?”
沒有猶豫的一撩衣襬,單膝屈跪,一手置於胸口,一手橫於腹前。
多年平靜的日子,直到如今,北荀天才知道——原來自己始終不曾忘記,不曾淡卻心中那份記憶。
這一跪大方得體,皇族中標準的上下之禮。
“臣弟,謝過皇上恩典。”
失蹤多年下落不明的前任廢太子回朝,一時間朝中議論風雲,眾人皆驚。
幾多失落幾多愁,朝堂上大部分的朝臣都曾經歷過那段晦暗的皇室風雲。如今能身居高位的,若非真正的能人志士,便也是當年替北翰天穩固天下的重臣。
而在這些群臣之間,真正在當年保持中立的,寥寥無幾。至於當年那些臨時倒戈的,或是老皇帝與太子黨羽的,早就被殺的殺,貶的貶,流放的流放。
聚散離合,一朝皇帝一朝臣,這邊是最真實的朝政。
北翰天當眾賜封北荀天,並非真心接納。只是放任對手在暗中壯大,實不如將人安置眼前,任由對方的一舉一動化暗為明。他倒是想看看,北荀天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再者,北翰天也是在警告對方,讓對方看清眼下的局面。這個北水天下,這個翰天帝的朝堂,哪裡還容得一個流放而歸的皇子。無權無勢,無依無靠,他如何在自己眼皮底下興風作浪?
若這樣還能讓他篡位謀權,那自己也算當真不配坐這個皇位,當這個北水的國君。
冷眼看著殿中獨身跪地聽旨的男人。自昨日相見後的陰鬱,在此刻稍稍緩解。
北荀天,任憑你找來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你的命運。回到北水,你的下場唯有一條,那便是個“死”字。
而如今,在沒有得到“孤雲”神功之前,且讓你好好享受這卑微的感覺。在朕的面前,你唯有屈膝跪拜!
“離王,接旨吧。”
皇帝的隨身太監緩緩走到北荀天身前,將明黃的錦布遞向對方。
低頭沉目,他慎重的接過聖旨。
謝恩起身,自此北水多了一位離王。而在那北水後宮冷宮旁,則建起了另一座冷僻簡陋的行宮——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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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離王離散多年,不捨遠離,故賜離宮一座。聞離王在外多年,不喜喧鬧奢華,故獨闢蹊徑,持儉無隨侍之人。而離王安危,則親派禁衛軍守固。
“呸!這是什麼鬼恩賜!”
是夜,離宮之中,兩人在一處幽靜的小屋內相對而座。一人拿起前幾日皇帝下詔的聖旨獨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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