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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肉體中攪動,只當他是一具毫無生氣的人偶,進進出出,直到血肉模糊!牧白的冷汗隨著這樣的動作沁出,一波波從未停過,溼了襯衫,又透過床單。劇烈的掙扎被鎖在繩子下,無論如何都逃脫不開,這具軀體,還是自己的嗎?疼到麻木的雙腿,還不如鋸掉來得乾脆,可偏偏沒有人會聽從他的意見,整條左腿像是不存在一般,可若真的不存在,該有多好。
這些,還僅僅是開始,木屑已經幾乎跟肉體長到一起,每次拔出都連帶著些許血肉,小藤卻面不改色的繼續,鑷子在大腿根部攪動,看似隨意,卻充滿了技巧,只流出了極少部分的血液,並且每次都不是隨意亂找,不然恐怕還沒等木屑挑乾淨,牧白便已經失血過多而死。
花費了大部分時間在挑揀上,不得不說,小藤很佩服牧白的毅力,除了不停顫抖的肌肉和彷彿流不盡的冷汗外,牧白從頭到尾的申吟,少得驚人,可惜接下來,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此時此刻,也就他還能用到輕鬆二字,牧白卻是在那裡一次次突破極限。
艾文在一旁緊盯著牧白,不停的吞嚥口水。
小藤冷笑一聲,不屑一顧,他知道,艾文的舉完全不是嚇的,而是興奮的,對於一個以虐待人為樂,甚至是為職業的人來說,這樣的場景無異於啟用了他的全身細胞。
雖然,他自己管這叫藝術,可小藤卻是嗤之以鼻。
同樣是善於給別人帶來痛苦的人,小藤喜歡直接的,強烈的肉體刺激。人的痛覺神經相當發達,在得到某種刺激後會更加發達,但是人的忍耐力卻是無限的,並且可以透過某種方法得到開發,甚至是在經過了特殊的訓練之後,變得越來越強。
同樣是做研究,單銳的研究方向更偏重於藥理,而小藤則完全是人體研究。
對於艾文來說,身為調教師,他更喜歡心理和身體雙重上的折磨,更多的時候偏向心理,而身體只是必不可少的輔助。
舉個例子,若是將同一個人分別交到艾文和小藤手裡,艾文的處理方法是先用藥物控制,並且配合肉體上的刺激,讓那人主動求饒,而小藤則更喜歡直接捏碎對方的骨頭!
兩個人互相鄙視,做法不同,卻有著一個相同的特質,就是一樣的殘忍!
手術彷彿告一段落,小藤細心的擦拭著自己的手術刀,然後又再放在酒精燈上烤,牧白的腿仍在流血,雖然不多,也一點點殷紅了身下的床單,緊繃的神經似乎終於得到了時間紓解,失血所帶來的眩暈更是令人昏昏欲睡,牧白的雙目漸漸蒙上了一層薄霧,就在此時,小藤手起刀落,“唔!!”一聲難掩的申吟衝口而出,大腿上的腐肉硬生生被削去了一層,露出了裡面些許的好肉和更深的腐爛,一波疼痛還未過去,小藤的手下不停,第二刀,又再剜下大片生肉,牧白想要劇烈掙扎,可惜只是徒勞,唯一能懂的手,緊緊攢著床單,已經握到直接泛白,再仔細點看,幾根手指的指甲甚至在向相反的方向詭異的彎曲著,然而它們的主人卻彷彿感受不到一般,掌中用力越來越深!
最終的痛苦結束了麼?顯然,還沒有!
小藤一把拿過桌上未點燃的酒精燈,拔出瓶塞,盡數倒在了牧白血肉模糊的左腿上!
“啊!!!!”終於,屋子裡響起了意料之中的一聲嘶吼,小藤滿意的牽了牽嘴角,然後重新將刀子放在了酒精燈上烤,與前兩次不同,他並沒有僅僅烤刀尖的位置,而是整個刀身都置身在火中。他的手術刀也不知是什麼材料,竟然沒過多長時間便開始發紅,並傳出一些微弱的“呲啪”的聲音,小藤彷彿滿意了,將刀子拿離火苗,下一刻,直接按到了牧白不住流血的傷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難忍的叫喊聲又再想起,牧白雙眼大睜,全身的肌肉劇烈抽搐,整個身體的掙動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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