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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顧天麟臉騰的就紅了。因為瑞士使用德語和法語，最近他在學，勉強聽懂了李鵬飛說得兩個詞“味道……不錯~！”

接下來的時間，顧天麟足不出戶，認認真真跟著西蒙手下的翻譯學習外語。李鵬飛為了讓顧天麟儘快熟悉，兩人堅持日常交流中都說德語，偶爾夾雜法語。顧天麟聽不懂時就放慢語速重複地做手勢比劃，哪怕用幾倍時間才能讓對方明白他的意思。顧天麟也必須用德語或者法語回答，遇到不會的詞彙再由李鵬飛教導。

這樣的環境下，顧天麟的進步非常快，例如【你好，你叫什麼？這是什麼？好的，我知道了。你能慢點再重複一遍嗎？不，我不喜歡這個！謝謝，我需要……】之類的簡單日常用語都能熟練使用。

隨著時間流逝，顧天麟外語一天天進步，人也變了很多。小腹明顯隆起，好似揣了小西瓜。由於肚子漸漸大了，兩個星期前就辭退了外語翻譯。懷孕已經快四個月，顧天麟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豐潤，胖了不少。嗜睡症狀也消退了，但還是很能吃，胃口大的嚇人。大夫把過脈交代適量控制飲食，避免胎兒過大不好生。王伯聽了，終於不再每天讓人額外準備吃食補品。

李鵬飛忙裡忙外，除了抽空教顧天麟外語，其餘時間都在安排移民的事。李鵬飛提前派人先行去瑞士佈置。剩下有些關係密切的下屬是要帶走的，還有他們的家人，都要帶走。這些人對於遠渡重洋並沒多少排斥，他們早就是李鵬飛一派，即便留下也不會有其他軍閥勢力接納。他們手裡都存下不少積蓄，身家頗豐，與其留下前途未卜，不如帶著家產去國外逍遙。除了他們，還有李鵬飛的私人衛隊。這部分人都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衛隊和下屬兩部分人各自與西蒙的船員人數持平，並且都有戰鬥力。李鵬飛不會完全相信西蒙，帶著這些人相當於護身符，同時三方人相互制約。李家內的下人也遣散不少，讓顧天麟意外的是楊賀選擇留下。

隔天早上，空氣涼爽宜人。李鵬飛和顧天麟還有王伯坐難得聚齊在桌邊吃早飯。

“這是最後一次在這裡吃飯了。”顧天麟感慨的看著四周。在這裡他經歷了兩輩子喜怒哀樂，早就把這當做自己的家了，突然要離開，內心有一絲不捨。

“以後想家了，再讓少爺帶你回來看看，一定要帶上小少爺。”王伯道。

“王伯你真的不跟我們走嗎？”顧天麟看著王伯梳理整齊的白髮，一絲不苟的衣著，雖然依舊冷硬，卻掩蓋不了蒼老的事實。

“我老了，哪也不想去，就想守著這座老宅，以後你們回來有個落腳的地兒。”王伯看著他們，最後眼神落在顧天麟肚子上“別忘了以後帶小少爺去見見老爺！”

吃過飯，李鵬飛扶著顧天麟坐上去碼頭的車。

輪船體型龐大，分上下兩層，下面大上面小，水手和李鵬飛的下屬及其家人住下面，李鵬飛帶著顧天麟和警衛住上面。這艘船本就是貨船，空間寬敞，只是下面不及上面亮堂。李鵬飛摟著顧天麟登上扶梯。二層很明顯是特殊待遇。

整個二層鋪了光潔地板，有防護欄，能清楚的看到下面一層。二層十來個房間，警衛住在靠近樓梯口的四個房間，那位張老大夫也住在隔壁，李鵬飛和顧天麟住在靠後的位置。

汽笛聲響，輪船平穩駛離港口。

“怎麼樣，有沒有哪不舒服？”李鵬飛抱著顧天麟，手摸了摸他凸起的肚子。這次出行不止有張大夫，還有三個大夫都住在下面一層，必要時再叫他們上來。

顧天麟自在的靠在李鵬飛懷裡“我沒事兒。這種船太大，都感覺不到晃動。”

“四個月了，也該坐穩了……”李鵬飛說著解開顧天麟褂子上的盤扣，衫子順著顧天麟凸起地小腹滑落。

顧天麟穿的是側面盤扣長衫，輕薄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