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犄角之勢。
鄧禹想不到,此去關中,待回來後,自己不僅沒有封賞,還會被降為右將軍。
而這一切,自然都在劉秀的算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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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這邊如何風起雲湧,先說宛城那頭。
郭況一時好奇,加之張英有心要看那‘郭家大郎’是何種角色。於是,常青便將郭江請了進來。
這一露面,郭況心頭便是一個激靈。
郭江今年二十有五。在河北時,兩人卻是經常能見面的。他心頭一突,便低了頭,借用給自己倒酒的姿勢來平緩心頭的緊張。
阿鄭後退一步,卻是選了個最佳觀察的位置站好。
郭況離開河北時才十歲,如今過去兩年,他的體貌自然是與舊時不同,加之在外的歷練,渾身的氣質也不再是當年那個不知世事的公子哥兒了。
他心頭寬慰自己,郭江不一定能認出他來。
只是一抬頭,卻見郭江雙眼牢牢盯著他,裡頭盡是疑惑。
“張兄,”郭況轉過臉來看向身旁張英,“我臉上可是有什麼不妥?”
他這話里加了點宛城人的口音。
果然,眼光餘處,那郭江已不再盯著他看了。
“並無不妥。”張英道。
“哦,我見這位兄臺一直看向我,還以為有什麼不妥呢。”
“是在下失禮了,”郭江隨意做了個揖,“你長的實在像極了我的一個故人。不過,他卻是個好吃懶做,好逸惡勞的紈絝。仔細看,你比他強多了。”
‘好吃懶做’‘好逸惡勞’這是在說他自己吧!
郭況笑的咬牙切齒:“在下多謝兄臺誇讚。”
郭江偏聽不出來郭況的敷衍,還笑道:“哪裡,哪裡。”
張英眉頭一皺:“在下多問一句,貴客是河北郭家的大郎?”
郭江心裡頭想,他是他家唯一的兒子,不是大郎又是誰?
“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某正是河北郭家大郎郭江!”他捋了捋自己的衣衫,得意的做了個揖。
“郭江?”張英可不是好糊弄的,他聽罷便皺了眉頭,“可郭主和郭昌先生的兒子,彷彿不叫這個名字啊。”
郭江聽罷,登時紅了一張臉。他激動萬分的喊道:“那姓劉的賤婦不過是託了真定王室的名頭,她哪裡配說是郭家之人?我大伯一向疼愛我與阿父。這郭家大伯是要教給我阿父的。”
“貴客的阿父?”張英聽到這裡,心頭已有數了。
“我阿父姓郭名決。”郭江道。
“是那個成婚一載便要求分家,讓兄長淨身出戶。五年敗光家財,又去讓兄長養著。最後說是要做什麼生意,拉著兄長一起去,最後卻自己隻身一人逃回河北。讓兄長落入山匪之手,又誆騙郭主財務,隱瞞兄長為山匪所持。致使兄長身首異處。吃喝嫖。賭,皆強自讓郭主償還。侄女出嫁,當街阻攔,要求錢財的郭決?”郭況在一旁漫不經心地說,“哦,這人名頭我昔年卻是聽過的。”
張英身為這悅來客棧的老闆,對河北郭氏的事情是隱約知道些的,但知道的不多,只限於郭昌將家財盡數分與弟弟之事。如今聽了郭決一番話,心頭更是鄙夷萬分:“原來貴客並不是郭家大郎啊。”
郭江聽了郭況這番話,再見張英眼中不復之前的熱切。心頭大怒:“那女人也配稱郭主?她死後都不知能不能入我郭氏祠堂,我阿母同郭家族長關係甚好。哼……那郭家家財都是我的,如今不過是那女人在代為打理,我如何稱不得郭家大郎?”
張英聽到此處,已忍不住冷笑數聲:“貴客來頭太大,我家店小,卻是擔待不起。水酒一杯,貴客飲後速速離去吧。”
郭江聽到此處,方有些後悔剛剛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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