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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此事隨便說出來。
不知丁氏是否知道王英的存在?
許谷渝是否知道王英為他生了一女?正是王七娘。
王家人相貌很普通,但許家人隨了許老太爺,相貌都很出眾。想來王七娘比其他王家人長得好與許谷渝的遺傳有很大關係。
許諾睡了個回籠覺,聽到七月春棠在院裡說話。便叫她們入屋。
她如今對許家送去汴京的茶的事有了些眉目,可她不過是個深閨的小娘子。不能大搖大擺地去告訴許谷渝,該從哪裡查起。所以準備從許谷渝的小廝這邊下手,讓七月春棠假裝談話,說許二孃與王英最近交集密切,讓許谷渝最親近的小廝聽到。
許谷渝聽到王英的名字肯定沒法淡定,仔細想想,很容易找出原因,繼而發現許家這次的事情與王家脫不了關係。
許諾對春棠和七月囑咐了一番,並沒有告訴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洗漱後她估摸著許谷渝請安的時間出發,先去映誠院見了呂氏。呂氏要忙端午的事情,早早就起來了,此時已去過闌苑堂,故此許諾一人去闌苑堂晨昏定省。
她進去請安,果然看到許谷誠的小廝在外面。
扭頭給使了個眼色,春棠七月會意,便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往小廝那邊走去,說著許諾早已安排好的話。
晚間的時候,許諾得知許谷渝下午時就罰了許二孃跪三日祠堂,張氏那邊將許二孃的嫁妝減去三分之一,丁氏則氣地沒用晚膳。
顯然許谷渝已經查出來這些事了,但丁氏沒有發作,顯然是不知許谷渝與王英之間的事情,否則不會是不用晚膳,而是鬧著與許谷渝和離了。
許諾放下心,既然許谷渝找到此事的源頭,能順利地查下去,此事就與她無關了。
掌燈後她練了會字,半個時辰後手酸地厲害,一邊喝水一邊看著春棠遲遲捨不得種到院裡的海棠,突然想起肖遠畫的那幅海棠花來。
隨手翻出來那幅畫,看到白色海棠花背面用極淡的墨色題了一列字:“報骰寶未贏之仇”。
將近三個月前的事了,他竟然還記得?
真是小心眼!
他是看到她畫的海棠靈韻不夠,故意畫了來磕磣她的嗎?
突然之間許諾感覺手不酸了,提筆連續畫了多幅海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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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露馬腳(加更)
端午的前一日,許谷誠回到許府。
他在垂花門前匆匆下馬,先去映誠院見了呂氏一面,而後急忙去了大房。
兄長當年的風流韻事,他並非不知情,如今聽到許家此次陷入僵局正是因為王家,當即就黑了臉。
“大哥,王家娘子此事做得不厚道,不顧及王家的安危也要把我們許家拉下水,可見是恨了心了,我們也不能心軟。”許谷誠穿著洗得發白的官袍,目光深邃,食指在憑几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顯然在心中想著對策。
許家出了事,許谷渝原本還算鎮定。
接手許家生意這些年來,他也算經歷過風雨了,不會因為一件事就亂了手腳。但自從知道此事是因王英而起,他再也無法鎮定,反而有些手忙腳亂。
一來他知道王英手段的狠辣以及她對自己的恨意,二來他擔心因為此事讓丁氏知曉了多年前的事情,從而和他離和。
丁氏性子烈,又極為要強,過去連生了三個女兒不見兒子才允許他納了一房妾。若知道他在她懷孕期間與其他女子有瓜葛,定饒不了他,一番打鬧最終和離已經是最輕的了,他不敢想象丁氏知道十幾年前的事後會做出什麼。
當年王英懷孕的事許谷渝的確不知,他只以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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