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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肖斯諾純黑眼珠折了道冷峭細光,淡淡然道:“它太惦記我了。”
“……”喬白低頭朝自己下/身看了眼,無言片刻,立馬有了動作,“我去解決一下。”說完,趕緊翻身下床,急奔洗手間。
小不忍則亂大謀,中古話。白少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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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獄警通知S級戰役開場,這也代表了整場預備賽將近尾聲——七營死徒們將迎來黑島曙光。
光之廳內。
“……今天宜血光宜殺戮宜誅神滅佛,是為大吉大利,所以,嘍嘍們,為衝進最後戰役勇士們歡呼一聲吧!”戴辛格一腳踩踏高椅,手上槍在地面撞了兩下,手指摸著下巴,朝高臺下一眾人笑得意味深長、高深莫測。
偌大六角大廳內,聚集了一幫從死亡線上掙扎爬回來囚徒,經過屠戮和鮮血洗禮,一聽到戰役兩字,幾乎本能地收縮瞳孔和肌肉拉緊,毛孔裡都是對撕咬搏殺渴求和興奮,死亡轉盤予以他們後路,除了生就是死,沒得選擇,抓住最後一絲生存蛛絲,只能拼了勁地力爭上游。
只要不是傻子,誰都能感受到他們正在被一股未知龐大勢力慢慢吸納進去,理智上恐懼難以磨損絲毫他們對暴力和破壞性行為渴望,對這幫只有現在沒有未來死徒們來說,如果不能予以絕對生存空間和權利話,那就毀滅吧,他們都是樂於奉獻和付出瘋子。
血光殺戮誅神滅佛——這些統統都是他們樂見。
瘋子和死徒,不需要價值上認可,他們只需要撕開人性美好偽裝,將道德禁錮下暴力私慾發洩得淋漓盡致,反正他們都是被社會拋棄了垃圾。
垃圾,給予他們發揮餘地,他們會將血腥暴力演繹到極致,沒有為什麼,這是人類壓抑在本性下報復心理,爆發或者不爆發,純粹是看他們被拋棄徹不徹底——也許,這就是為什麼Bloody會滲透監獄根源。
歸根結底,人心,真是太好利用了。
高臺下,十幾個囚徒,哦哦哦地高聲吶喊,迸發出熱情絲毫不遜當初六十幾人,亢奮情緒從那遒結起肌肉張力就可窺一斑。
當然,再蠱惑人心言語,也只拉攏了大部分人,其中,還是會有例外。
“媽!戴辛格那個老處男!什麼亂七八糟,狗屁不通,神經錯亂!”段洛撥了撥他那頭囂張凌亂紅毛,盯住遠處洋洋得意戴長官,牙縫裡擠出都是不爽和怨氣。
“段哥,你冷靜些。”安瑟皺起眉,不贊同地拉住他。
段洛猛地一甩手揮開他,對他眼色只作不見,冷著臉厭惡道:“滾!別他媽老在老子跟前晃,看到你就煩!”
安瑟表情不自然地僵硬了下,漠然地看了眼,眼光閃動間,慢慢抿緊了薄唇。
段洛也不管他,心情煩躁地扒著頭髮,眼睛時不時就往喬白肖斯諾站著位置瞄上兩眼,卻是越看越心煩,連待都待不住了,腳朝那邊挪了兩步想想又退一步,再挪上兩步想想又退一步……
靠了!沒臉過去!段洛氣恨得直想踹人,眼睛都紅了。
當初那冰室通道口一封,他就傻了,衝過去撓了好一會兒牆,連撞帶砍半刻鐘,那門死得連條縫都沒有,安瑟那賤/人手一黑竟然直接敲暈他拖走。媽,就算大家都活著出來了那又怎麼樣,他段洛還不是放著兄弟自己跑了!
別他媽說龍騰是他兄弟,龍騰連只鳥都不算,喬白才是他兄弟!兄弟老婆當然也是兄弟了!嗷——白少!肖寶!
段洛牙癢癢地想咬人。
“過去吧,我跟他們解釋。”安瑟忽然開口。
段洛聽他那話,肝火噌地一下就竄上來了,衝著他吼:“解釋什麼?!怎麼解釋?!就說老子是被你個賤人敲昏拖走?!你要老子被笑人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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