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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啥,都怪我,要是我仔細一點,在吃之前看一遍,不就知道了——
咳咳,我這偷窺人隱私的惡習又要犯了。
儘管我非常非常想知道人家那燒餅上到底寫的是啥字,那常管家最終也沒告訴我,以至於後來我還一直懊悔,為啥吃東西的時候不仔細的看看呢?這件事我後來也問過芸娘,她只微笑的搖頭,不說話!
不過,我害的常管家接收到詞不達意的情書的後果就是——免費為史府工作三個月。這個苛刻的要求絕對是強迫我簽訂不平等條約,但是我沒有錢,沒有力氣,沒有一技之長,不能打把式賣藝,不能占卜解籤,不能出力做苦工,若能在史府工作,等於找個旅店蹭吃蹭喝了,三個月之後,他要看我能力出眾、表現出色,也許還能出高薪留下我。
於是,我理所當然的高高興興的歡天喜地的接受了這個不平等條約。
第三十七章 初進史府(二
後來,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常管家看見我的臉竟然連一絲一毫的驚異也沒有,連羅大哥見了我還愕然了好一會兒呢。我見過自己的臉,當然知道初見之下它有多麼的嚇人,既然常管家毫無異常,那隻能說明兩個問題,一是他以前見過比我更醜更難看的人;二是他這人管理外事,需要各種應變能力,處變不驚是必須的,所以他儘管見了我感覺到驚訝和懼怕,也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以前見過我,這最後的一點當然沒可能。
“你的臉還是遮一遮吧。”常管家最後提醒我。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那張面具,戴在了臉上。那張面具很特別,材質並不堅硬,手感也不粗糙,能摺疊起來揣在身上,戴在臉上絲毫不感覺面板不透氣。只是顏色太過深了,是一種褐紅色,遠看紅彤彤的一張臉,也有些嚇人,但總比我不戴好的多。
我被羅大哥領到一個僕從居住的院子裡,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常管家說,我就負責每天凌晨寅時起,打掃從大門到頭層院落,包括各種庭院中的花草小徑樹叢等等。
說實話,是個很費力氣的活,不過,其實,這裡的院子很乾淨,除了到冬天有些落葉外,基本不用掃。
我住的屋子裡有四張床,有兩張鋪是空的,只有我和另外一個女子住。那個女孩子很伶俐的長相,梳著一頭麻花辯,用紅色頭繩綁成一個圓髻盤在頭頂上,很利落。
“我叫古夏清,你是新來的?”
“是啊,我叫琴木木,以後多關照!”我和夏清很快就熟了起來。她是負責給大夫人養的幾隻鳥捉蟲子的,別的活不用幹,每天就在各個院子裡找一些蟲蛹、野蠶、蚯蚓等等這些東西,捉回來就在罐子裡養著。
“你是誰介紹進來的?”她對我很好奇,這個時候此刻她沒什麼事情,自己悶在屋子裡,我來了自然有了說話的伴兒。
“我認識羅慶喜大哥,他把我介紹給常管家的。”我如實回答。
“是嗎?你是慶喜哥介紹來的,怪不得常管家破例收了你了,我就說嘛——誰進史府不是三託四保才進的來。”她眯笑起來的小眼睛特別有神。
“要進史府來很麻煩嗎?三託四保什麼意思啊?”我沒想到史府進個傭人會這麼多手續,不禁多問了一句。
“三託,就是要先託親朋再託府裡的內線然後再託管事;四保就是要有家長的擔保、族長的擔保、籍吏的擔保和中間線人的擔保,可不是鬧著玩的。”
見我聽的大眼瞪小眼,她仰著下巴,晃了晃小腦袋:“我是隨大夫人來的,自然不用那麼麻煩的,有大夫人替我擔保就好了。”
“算你走狗屎運了,要不是遇上慶喜哥,看常管事能這麼輕易就選用你。”說完,瞪著我,又補了一句,“只有慶喜哥的話,常管事才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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