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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美豔少女趾高氣昂的領著一眾新招奴僕闖了進來,衝著床上的張曉鳳道:“既然姑娘已經醒了,那本姑娘也就不挽留了,這裡有紋銀百兩。權當是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那張曉鳳與剛剛醒來的獨孤凡先是一愣,然後對視了一眼之後,臉上卻是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獨孤凡當即上前將張曉鳳自床榻之上扶了起來,然後衝著美豔少女道:“既然姑娘多有不便。那我二人也就不再打擾,告辭。”
話音剛落,他便攙扶著那張曉鳳便往屋外走出。美豔少女張嘴“喂”了一聲,卻終究是沒能放下女兒家的矜持挽留於他。
當二人走遠之後,她方才想起自己自始至終都不曾問過他的名字。心底惱怒不已,卻是將那火氣發到了新招收的奴僕身上,好一通責罵之後,方才發起了呆來,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
許久之後,她從書房之中走了出來,將一隻信鴿放飛了出去。那信鴿徑直飛到了大明皇城的一位大官手中,他只瞥了一眼之後,便說了一句:“允兒在南明關中受了氣,那南明關守將可以換一換了!另外。命地煞使持我拜帖於天魔宗問罪。”
話音剛落,他身後便有一人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諾”正要離去之時,那官員便又添了一句:“事辦成之後,你便留在允兒身邊庇佑她的安全吧!”
他的身後卻是沒有了人的回應之聲,只留下他一人站在遠處,一臉孤寂的看著庭院之中的那一顆枝繁葉茂的老樹,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
獨孤凡領著張曉鳳一同租下了一個別院,調養了幾日之後,卻是突然聽聞南明關守將張有糧因為妄自封閉城門,阻礙了軍國大事。貽誤戰機,故而內閣首輔親自下令撤職查辦。
南明關關門大開,獨孤凡欣喜無比,前往張曉鳳房中向她告辭。卻只見到一封書信,上面寫著她要前往中州尋她的師叔求教武藝,將來突破宗師之境後報了家仇,定然會去尋他。
獨孤凡卻是搖了搖頭,這幾日二人之間雖然待在一處,但卻並沒有過多的問起彼此的事情。他隱約察覺出了她便是刺殺南明守將的刺客,卻並沒有聲張詢問。如今他又要前往中州浩氣宗,這張曉鳳若要尋他,又該去何處呢?
搖頭不已之後,腦海中卻是悄然浮現出了張曉鳳的影子,那個比他大十歲的女子,卻是在短短的數日之中便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心底。許是緣份,也許是二人那相同的身世造成的惺惺相惜吧!
他背起了行囊離開了南明關,於此同時,一群身穿黑衣的天魔宗弟子湧入了南明關中。
他們循著那暗自保護魔天一安危的暗衛留下的印記找到了美豔少女之前住過的宅院,然後透過特殊的手法在哪後院之中的大槐樹下找到了魔天一屍體。
“少主的身上別無傷痕,只有這頭顱的一處致命傷乃是藏劍山莊的藏劍術造成的!”
“這麼說,少主是死在藏劍山莊的手中的嗎?”那領頭的黑衣人的身上卻是瞬間爆發出一股滔天的殺機,然後恨聲道:“守護少主的暗衛何在?”
早有黑衣人應道:“暗衛已經被人一劍殺了,屍體已在院外的一處隱蔽之所找到。”
“哼,沒用的廢物,誅三族。”
早有那在一旁守候的黑衣人應“諾”然後轉身離去。數日後,天魔宗內的一處村莊之中,原本正無憂無慮的生活的一群百姓被一群黑衣人屠戮了個乾乾淨淨。一個十一二歲大小的男童的在數日後從屍體之下爬了出來,他的胸口有一處深可見骨的劍痕,他卻頑強的活了下來。
大名首輔的地煞使也來到了天魔宗,持首輔拜帖問罪,那天魔宗宗主事後勃然大怒,一封飛鴿傳書送達了北玄武區的天魔教教主手中,那教主在見到書信之後,卻是仰天長嘯發出一聲痛哭,然後當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