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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呢?”
聽得她半是埋怨半是寵愛,感覺到她正把手貼到自己臉上,舒景悅面上紅了一下,倒是果真乖順地合上了眼,裴寧並指在他額角揉了幾下,才輕笑道:“阿景。。。若是我一時不能替你除了張珏,你怪我不怪?”
“你要把我送給她麼?”舒景悅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道,裴寧心裡正有些難受,他卻忽然睜開了眼,直直看向她。裴寧被他看得一愣,見他眼裡三分依賴,七分信任,唯獨沒有疑惑,心知他信她至深,一時竟答不出話來。只愣愣搖頭。
“。。。。。。那我怪你做什麼?”
舒景悅卻並不在意,見她愣愣的,便又躺了下去,枕在她腿上微微動了動,皺眉道:“本來就困得很了,你偏要揉,揉得我舒服了又緊著停手,說些莫名的話,還讓不讓人安生睡了。。。。。。”
裴寧復又把手指搭在他鬢間輕揉:“好,我不鬧你了,你快些睡吧。”
舒景悅從鼻子裡輕輕嗯了一聲,便真的舒展開眉頭,裴寧心裡一輕,眼底也湧起笑意,俯身親了他一下,揚眉笑起來。
若是不再執念於張家的事,她這裡便可進可退,更多了幾分靈活,然而房啟揚為保林秀,卻是不得不一條道走到黑,在明面上,都不再與張珏等人來往,甚至把以往種種禮單往來都列了明細,顯然是要交給林秀做為證物了。
裴寧答應過她貼補差價的事自然是依照承諾繼續,但有夏初妝的告誡在先,畢竟是留了一些餘地。即使林秀當真敗了,她也要留著足以自保和保護家人、沈眉她們的餘力。
然而事情卻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簡單,她這裡才剛有些自保的動作,竟得到了林秀跳過御史臺,直接敲了登聞鼓的訊息。
登聞鼓一敲,無論是百官還是路人,都能直達天聽,直接向皇帝上奏。但為了防止登聞鼓被濫用,凡是敲響此鼓,無論所告之事是否屬實,擊鼓者都要受到重罰。有官職在身者,立時官降三級,而平民百姓敲響此鼓,則要杖責五十,流放三年。
誰也沒有想到,林秀竟會用上這樣極端的方式,裴寧得知訊息,也是大驚,她雖知道林秀雖然執意要替心上人報仇,告倒張家,卻決絕沒有想到,林秀竟會有這樣的執念和魄力。
她所告者二,其一,張家利用執掌漕運之機收受賄賂;其二,張珏利用其母之勢欺壓百姓,以致害死多人性命。
“這丫頭簡直是傻了,就算這兩條都有罪證,張家也不一定就倒了,何況她還不一定能找得到證據呢,就敢這麼拼命上告!”房啟揚請了裴寧過府,久未露面的房皓竟特地迎到了門外,挽著她進了屋子,氣憤道:“裴小姐,你來說說,她竟這樣為個死了的下人不要性命了,叫我這個做姑母的到了地下,拿什麼臉面去見她爹孃?!”
裴寧沉默著被她讓進府裡,知道她這番怪罪的氣話雖然是真,但也只是“開胃菜”,絕不會是她請自己前來的主要原因。
“房東家,您對林小姐一向照看有加,林小姐對您也是至孝,”裴寧拱了拱手應道:“所謂疏不間親,裴寧不過是一個外人,對房東家家裡的事怎麼好多言?房東家若有事交待裴寧去做,便不妨直說了吧。”
“唉。。。我這是做的什麼孽?”房皓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朝房啟揚恨道:“都是你這小畜生,當年鬼迷了心竅,才會想出那等沒人性的討好人的法子。”
“房東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再提起,也並無助益。。。。。。”裴寧心下一笑,心知她是要激得自己開口承諾幫忙,心裡謹記夏初妝當時所說,又想起那晚舒景悅毫不掩飾的放心和信賴,並不答應什麼,只淡淡說道:“若是房東家無事,那裴寧便先回去了。。。。。。”
“裴寧,你等等,”房皓見她竟問也不問便真的要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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