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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衚衕口堵住了她。弘曆終於下了馬車,十分不解地問她,“你不是跟著翩翩走了嗎?怎麼還在京城?你躲什麼?”
喜梅瞧見是弘曆,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道,“四阿哥,側福晉她……她去了。”
弘曆雖然心中早就知道,可也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趕忙道,“這才三四日,那日她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喜梅聽了連哭帶訴,原是翩翩離開莊子的時候,說是要離開京城,其實並沒有立刻走。原來出獄那日來的婆子是十四貝子家的,因著當初的約定沒達成,竟是給了她一份地契,和三千兩銀子,說是給她的賠償。地契是間三進的房子,就在城南,翩翩哪捨得放棄,便想賣了再走。
主僕三人來了京中就住在房子裡,等著人上門看房。兩日前的夜裡,翩翩睡前還同喜梅說了會兒話,說是賣了房有了錢要去江南,那邊水土好,置上個莊子,也好過活。可第二日人就沒了氣,身上也沒傷口,喜梅請了許多大夫來,都說是看不出病來,八成是猝死的,旁邊的婆子則說,八成是遇鬼了。
喜梅一下子就想到了福晉雪如,那可是剛剛斬首的新鬼,對著側福晉不知道有多恨呢。這幾日替翩翩發喪都過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有鬼找上門來。
弘曆心中卻不是這般想,這八成是別滅口了。只是這事兒他管不了,當即便裝作關心道,“皓祥一個人在家嗎?且去看看他吧。”這才去了那座三進的房子。
房子地段一般,不過內裡收拾的倒是不錯,只是如今正發著喪,到處掛滿了白幔,翩翩的棺木就放在正廳裡,皓祥穿著孝衣跪在蒲團上已經睡著了。
弘曆打發車伕回去報信,讓侍衛去守在大門,喜梅去煮茶了,自己則趁著上香的時候,將收魂珠打了出來,卻見收魂珠果然漸漸亮起,漸漸飄升至半空中,移到了棺木上方,隨後便光芒大放,如同流星一般迅速滑落,隱入了棺木中。
一絲絲霧氣從棺木中漸漸升起,最終團成一團,又分清了手腳頭臉身體,一個留著短髮長著上挑眼睛的年輕女孩就出現在了弘曆面前。她面帶厲色,似有多般怨恨,不甘地向著弘曆衝來,卻被收魂珠禁錮在一方天地中,只能衝著弘曆道,“竟是戲一場,卻枉費我下了諸多苦心,竟終究比原本下場落得還要慘,這不公平。”
竟是仍含舊怨。只是時間不多,這話說完,整個珠子閃出一道紅光,她便煙消雲散不見了。弘曆的腦海中響起碧玉葫蘆的聲音,“送回第二個穿越者,原靈魂已死亡,不可復活,獎勵補氣丹一枚”。
音畢,弘曆手中便出現了個黃橙橙的丹藥,補氣丹?弘曆仔細瞧了瞧,卻搞不懂是做什麼用的,想來還是要問問碧玉葫蘆的,便與駐顏丹一起,放進了貼身的荷包裡。
不一時,馬伕便返了回來,帶來的人不只是打理外務的大管家,吳開來竟也跟著過了來,臉色蒼白地道,“出事了,五阿哥被福瓜咬了。”
40、晉江原創發表5
原來當日弘曆一走;弘晝便一直和弘暟在一起。因著弘暟沒養過狗,對於福瓜會接飛盤的事情特別感興趣,弘晝便多扔了幾次,誰料到福瓜表現勇猛,竟是次次都在半空中接住了,惹得弘暟頻頻誇讚,那眼睛恨不得長在了福瓜身上,不知道有多羨慕。
弘晝平日裡只跟弘曆關係好,可弘曆卻是事事都比他強些,便是連福分也比福瓜也聽話些;他倒是對弘曆依賴的很;從未生出過不服氣的想法;那可是他哥哥。可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自是喜歡別人羨慕他的。如今被弘暟捧上了天,當即得意洋洋起來,一時又覺得福瓜給他掙了面子,便想獎勵獎勵它。
正巧桌子上放著不少小食;除了牛肉乾便是糕點和乳酪;弘晝挑挑揀揀;便拿了個牛肉乾餵了福瓜。這種事兒在府中每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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