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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不過十四五歲,此時看起來極為可憐,墨香嘆了口氣,將她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你這是何苦,四阿哥如今也沒大事,是不是毒還不一定呢,那兩位家裡又擔著大用,爺到底什麼心思如何能猜,格格說什麼,咱們做什麼就成。”
這些話已經足夠明白,茶香有些驚訝地看著墨香,墨香嘆了一聲,“這後院里門道多著呢,你姐姐將你託給我,我就提點你一句,你性子急,嘴又快,日後當個啞巴葫蘆吧,多看多想,才能活得長。”
這兩人又低聲說了幾句小話,弘曆將話聽得分明,又想著這幾日雍親王來的的確不多,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地位在雍親王心中並不看重,心中不由地暗罵兩聲,媽蛋,生子不心疼,小心被爆菊。這話,順便寄送他已在閻王殿等待投胎的死鬼老爹。
8、弘曆學說話
弘曆被砸暈了一天一夜後,就換了個待遇。原本替他看病的老御醫不見了,換了箇中年男子,屋中人都叫他於大夫。茶香這兩天嘴巴閉得特別嚴實,導致弘曆也聽邊角的業餘愛好也被剝奪了,對於於大夫的身份竟是一無所知。
所以當這日,於大夫替他診脈結束後,弘曆知道這定是要跟他便宜娘說說話的,便撲騰著手腳,拽住了將要離去的於大夫,一雙黑豆仁瞪著他道,“走。”
按理說孩子一歲左右應該能說點連貫的字了,可四阿哥不知怎的,卻是一直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而且發音也不準,可這回顯然是著急了,這個字說的字正腔圓,連帶旁邊的茶香都高興的笑了。那於大夫倒也好玩,卻不當他是個小孩,竟是跟他慢慢說話,他聲音極為清潤,仿若絲綢劃過上等的羊脂白玉,倒是好聽得緊,“草民要去見格格,四阿哥可是要跟我一起走?”
嘿!這是個聰明人。興奮的弘曆做不了點頭的動作,立刻蹬蹬腿,小手一揮接著下命令,“走。”
於大夫聽了拍手笑道,“卻是個絕頂聰明的。”順而轉頭看向茶香,“四阿哥這身體雖然未好,不過卻也不能一直待在屋子裡,孩子多見見光才好。”
茶香慌忙應了,於大夫接著跟弘曆說話,“我來的時候,恰巧聞到一股股花香,園子裡花應該還有開的,不如等會去逛逛?”
弘曆自從穿來還沒出過大屋呢,連天空都沒見過是啥色的,聽著這話難免高興,嘎嘎的笑了兩聲,接著揮著小拳頭下命令,“去。”
於大夫極為羞澀的笑笑,接著說,“哎呀,四阿哥跟草民想到一起去了,草民還聽說,王府園子裡養著不少小狗,有細犬有京巴,都是極為可愛的,四阿哥也喜歡吧。”
弘曆看著眼前留著小鬍子的白麵男人,覺得這是他見過最順眼的一個人了,比不靠譜的便宜爹,喜歡扔東西的呆瓜弘晝強多了,胳膊揮舞地更加歡實,嘴巴里叫著,“去,走!”
難得兩個痣。雖然不是一起說出來的,可按著平日裡弘曆一天不說一個字懶散性子,這已然是進步多了。茶香本就是外露的性子,可這下連旁邊的芸香也跟著露了笑容。
“四阿哥願意啊!”三十四五的於大夫露了個靦腆的笑容,跟他打著商量,“可草民不過一個大夫,來了王府都得低頭走路,只能過過嘴巴癮,哎,誰讓四阿哥自己不會走呢!”
這句話一出,被挑的滿心興奮的弘曆就罵了一句艹,你三十多歲了啊,你是個大夫啊,你竟然敢騙我!我被破葫蘆一屁股蹲到這破地方回不去,被人下毒找不著兇手,我被便宜爹嫌棄不敢報復,被個胖子砸了也還不了手,我憑什麼還要被你調戲。
氣得快瘋掉的弘曆張嘴就罵,蹦出了三個字,“法克有!”
罵完了弘曆就遭了,他能說話了,隨後拿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果然多學一門語言很重要,若是罵出句國罵,可要嚇死人了。而一旁的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