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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吠園的狗可是沒給過別人。一日破了兩次戒。看樣子,這四阿哥倒是因禍得福,上了四爺的心了。
弘曆哪裡知道,便宜爹貌似兇狠其實一點都不疼的拎著,讓他便宜娘鈕鈷祿氏嚇了個半死,如何出的吠園都不知道。
張氏與她一向不熟,出了吠園的門,兩人就未再打招呼。往前走了幾步,恰恰聽到有人問,“格格,您笑什麼?”
張氏帶著嬉笑的聲音傳來,“我在想,這孩子若是要生得不讓人喜歡,卻是還不如不生得好。”
芸香和墨香氣得滿臉通紅,可鈕鈷祿氏平日裡調教得當,知道此時不是上去找回來的時候,只能在一旁道,“她一個四十七年進府的格格,怎能這般猖狂?”
鈕鈷祿氏拍了拍墨香扶著她的手,此時卻是身子骨挺直了,哼笑道,“這是見毒案的事兒被壓下去了,又瞧著弘曆不惹人喜,這才膽子大起來。不過一個眼皮子淺的裝不下兩天事兒的東西,不用理會她。”
不過話雖這麼說,可鈕鈷祿氏向來知道,在這院裡,若是真被踩下去了,可就完全翻不了身了,一回了御香閣,便讓人守在了門外,吩咐墨香道,“傳信出去,一是催催於大夫,二是讓我阿瑪去查查胡勝這個人,看能不能找到蹤跡。”又吩咐一向跟個影子似得書香,“你在府裡熟,小心的問問,誰最後見過胡勝。”
幾個丫鬟都應了下來,鈕鈷祿氏才覺得滿心疲憊,芸香乃是她從家裡帶來的陪嫁丫鬟,自小服侍她,瞧著她的樣子,便知道累了,“格格,您到榻上躺躺,奴婢給您捏捏腿吧。”
鈕鈷祿氏倒是沒推辭,便進了內室。芸香手藝一向不錯,不一時,她便鬆快了下來,躺在榻上看著房頂出神,芸香瞧了她的樣子,也不敢多言語,只能保證手上力道均勻,讓鈕鈷祿氏舒服點。
過了不知多久,鈕鈷祿氏才嘆了一聲,“你說,二妹現在過得什麼日子?”
這話說得隱晦,可從陪嫁芸香明白,鈕鈷祿氏閨名茹慧,乃是家中嫡出的大姑娘,還有個親妹妹茹菁,小一歲,當年姐妹兩個一起選秀,二姑娘生的有點胖,就撂了牌子,被家中許給了世交的孩子,做了正頭夫妻,如今也嫁人四五年了。
若論尊榮,二姑娘自是比不過大姑娘,若是實惠,大姑娘卻是差遠了。
只是這話她不能接,好在鈕鈷祿氏一向都拎得清,也未有讓她回答的意思,那句話說了後,就閉了眼,似是睡著了。芸香拿了被子替她蓋上,這才躡手躡腳地退了出來。與外面擔憂地墨香交換了個眼神,兩人只能想對無言。
到了戌正,聽得外面有掃地的小丫鬟叫了一聲,四阿哥回來了,剛剛起身的鈕鈷祿氏就帶著墨香芸香才迎了出去,一打眼就瞧見了蘇培盛懷裡那個穿著老虎衣的四阿哥。
弘曆對這身衣服要多不滿有多不滿,瞧見了便宜娘,就將手伸了出去,喊,“額娘,抱!”
蘇培盛此時哪裡敢逆了他的意,當即將人遞了過去。接著笑道,“格格安,王爺瞧著四阿哥喜歡福分,就讓送了來,說是日後陪著四阿哥玩。”他身子一側,後面就露出了三個丫鬟,一個丫鬟手中抱著的,正是今日在吠園裡見到的那條京巴狗,另一個丫鬟手裡抱著個漂亮的狗窩,還有個丫鬟手裡拿了個包裹,應該是狗衣服。
蘇培盛瞅了一眼那狗衣服,想著他臨來時四爺的話,覺得有點抹不開嘴,不過既然讓他傳話,他就不能忘了,當即便示意人將東西送進屋去,等進了屋,才衝著鈕鈷祿氏道,“王爺吩咐了,說是過幾天還有衣服送過來,四阿哥和福分都有。”
這句話說完,連賞都沒要,便告了辭。
饒是這話掐頭去尾,眾人瞧見弘曆身上的一身衣服也明白了,鈕鈷祿氏拽了拽弘曆頭上的耳朵,又拽了拽弘曆屁股上的尾巴,這才笑道,“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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