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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的鳳凰原為楚國疆域,四面群上環抱,中間沱江一水穿城,古城沿沱江兩岸帶狀排布,建於元世祖年間的吊腳木樓鱗次櫛比、密密麻麻的佔據了古城的絕大部分。江上跨江而過的幾座木橋、石橋為古鎮平添了幾分文化韻味。
然而就在這個安謐詳和的古鎮上,卻流傳這一個可怕的傳說。
據說,就在古鎮深處的大山裡,有一處連綿數里的大宅院,這個大宅院原來的主人是一個叫“血衣堂”的組織,血衣堂行蹤詭秘,擅長下蠱使毒,為正道門派所不齒,被正道門派多次圍剿。到現在,血衣堂門下弟子凋零,這個大宅院已經荒廢幾十年,但是卻藏著一個令所有人都痴狂的秘密—《血冥真經》。
這部《血冥真經》據說是血衣堂創教祖師青冥子所創,青冥子幾百年前已經羽化成仙,修成大道,他流傳下來的這部《血冥真經》自然就成了江湖中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無上寶典。
但是,幾百年來,為了這部《血冥真經》而探訪過這片大宅院的武林中人數不勝數,卻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誰也沒有見過這部真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十年前,就連名震江湖,被譽為最有希望接任崑崙掌門的崑崙派二代弟子空靈劍雲影都在這片大宅院中神秘消失。從此以後,這片大宅院就成了江湖中最神秘、最恐怖的一處所在。
聽說,很多山野土人深夜路過這片大院,有時還能聽到裡邊隱隱會傳出一陣陣縹緲纏綿的歌聲……
這一天是至正十年年四月初五,也就是公元一千三百五十年四月十四日。
一更時分,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古城沱江沿水兩邊的吊腳樓都掛滿了紅燈籠,斜風細雨中搖搖晃晃的照亮了整個江面,一陣又一陣的微風不斷吹過,幾公里長的燈籠倒影在漣源中,萬分的瑰麗中隱隱透出幾分詭異的味道。
葉泊雨跟王白秦兩人兩人就坐在江岸邊最有名的“東興樓”喝茶賞月,樓裡邊還擺著十幾張桌子,裡邊高高矮矮的坐滿了人,其中,最靠裡的一個白衣人最引人注目,白衣人獨自坐在一張桌子上,左手按劍,右手執杯,正在自斟自飲,對其他人正眼都不看一下。
他對面的桌子上也是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一襲青衣,長劍卻放在桌上,一雙眼睛卻只在白衣人身上打轉,好像對那個白衣人很感興趣一樣。
再往外的桌子上坐著五個胡人打扮的矮子,圍在一張大八仙桌上,推杯換盞,大聲吆喝,喧鬧個不休,但是,五人之中卻不斷有人有意無意的往白衣人和青衣人身上掃來掃去。
葉泊雨和王白秦旁邊坐著兩個穿著豔麗的苗族女子,湘西苗人居多,所以苗族女子出現在酒樓裡也不足為奇。
突然,一旁的桌子上有人大聲說道:“聽說江湖中六大劍派自恃清高,從來不把其他門派放在眼裡,不知今天,怎麼也來這湘西偏遠小鎮,莫非是也想搶那《血冥真經》?可笑啊可笑。”葉泊雨抬頭看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錦色道袍的年輕人,旁邊還坐著十幾個同樣裝束的年輕人,聽了都同時哈哈大笑,肆無忌憚的看著那個白衣人。
葉泊雨看出這幫錦衣道人矛頭直指向那個白衣人,看這些錦衣道人人多勢眾,不禁暗暗為白衣人擔心,但那個白衣人卻好似沒有聽到一半,頭都不回一下,照樣自己喝酒。
那群年輕人中有人又繼續說道:“師兄,你此話差矣!六大門派雖然高人輩出,但總也有一些濫竽充數的門派混在其中,自己沒什麼本事,那可不得搶別人的嗎?”
第一個說話的那個人介面說道:“那就是為兄孤陋寡聞了,不知是哪些門派妄得虛名,混低了六大門派的名聲啊?”
這群錦衣道人越說越露骨,有人又介面說道:“可嘆啊可嘆,自蒼雲道長一死,他的門下就後繼無人嘍!”
誰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