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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大可光明正大何必遮遮掩掩。所以程囂墨很肯定這不是一件光彩之事。
只是這女子是誰又是從何時認識的?在程囂墨的認知裡大哥並非花心之人反倒是對商場之事十分熱衷就是*無*錯*小說 M。qulEDu。cOM讓他抱著賬本睡覺也是樂呵呵的何時對一個女子動了心。而且大哥一直都是五色齋與家來回跑也沒認識什麼人呀,更別說是有機會接觸女子了。
程囂墨仔細回想這些天來的不對勁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大哥程顧也曾經失蹤過。程夫人還為此報了案,但最終他自己回來了,此事隨著時間推移也沒人再提起了只是忽然看到今天的事情才想到這個可疑的問題。
這裡面還牽扯到胡師爺,他口中的女子又是誰是否這兩件事是一件事?會不會是大哥與女子在一起不肯回家讓程夫人誤以為人沒了,之後怕事情鬧大無奈現身?那麼這個女子對胡師爺的一番話又是什麼意思。
種種問題擺在面前卻如亂麻一般,何況兩件事情似乎沒什麼聯絡又好似有些聯絡,究竟是否一件事也不得而知。
也罷,一時半會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不如回家泡個澡休息一陣,說不定能想到什麼。程囂墨推著輪椅一點點往程府回去。
正好程老爺今日有空回了府,見兒子這麼早就回來有些不樂意擔心是遊手好閒沒認真聽課,雙手靠揹走上前嚴肅的問道“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可是學了些什麼?”
程囂墨點頭“嗯,學了點。不過老,老師(勉強叫了一聲)說一天學太多不好需要時間消化。所以她給我時間叫我自己在家練習。”
“果真如此?”程老爺有些不信,他不相信自己兒子會如此聽話,何況所教之人是個女子,以他的脾氣就是叫一聲老師都十分勉強更別說是乖乖聽話了,如今一反常態反叫人懷疑。
“那還有假!”程囂墨回答的理直氣壯,其實在說這些之前他們早已跟年曉魚達成統一戰線,一旦追問起來便如此解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三今日是與一些畜生過不去。這話要說出去實在丟人。
未免不信,程囂墨又大膽補充一句“爹若不信大可去問年曉魚。反正她是你請的,你都對她的教學之法如此不信任了還請她作甚,浪費大家功夫不說反惹一身麻煩,犯不著!”
“你!”程老爺指著程囂墨的鼻子是想罵又罵不出來,兒子說的在理他根本生不起氣來,只是覺著這孩子太能說了,憂心無人能治得了。考慮良久後才說了一句“趕明兒起,叫年曉魚來我們程家教學,我會叫你娘看著你。”
“爹……”程囂墨一千一萬個不情願,叫年曉魚來豈不是要亂套了。天天被這女人嘲笑加教訓,男人的尊嚴都快沒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算個數還用女人教?何況算數不就是為了算賬嘛,他會算盤不得了,反正一樣出結果為何要學那些奇怪的加減法。
程囂墨無限反抗,想叫父親重新考慮,但是程老爺心意已決,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這個決定。一會我就跟你娘說去,叫你娘也幫著一塊看著。”
程囂墨無奈,既然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認命了。現下渾身還臭臭的,趕緊把身上的鴨騷味洗了,不然渾身都不舒服。
程囂墨推著輪椅進去,忽然看見大哥程顧也從對面走來。很明顯便看到,其嘴角含春,面勝桃紅;行動如痴,憨笑似傻。如此痴傻失態的模樣卻是很少見的,尤其這般毫無掩飾的袒露出來更是稀罕。看來猜得沒錯,大哥的確對那女子懷著愛意。
程囂墨觀察入微但是程顧也這次卻是心不在焉,就連直到撞到程囂墨的輪椅上才知前頭有人。摸著吃痛的膝蓋嗷嗷亂叫。
程囂墨上去關懷幾句“大哥沒事吧?”
“沒事?你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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