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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衝擊之力太大太急,撞的包大叔身體向後一挫,差點坐在地上。他雙腿用力,硬頂這沒有倒,但雙腳全部沒入了碎石地面之中。他的身後。那兩個煞也是影子一虛,同樣苦苦支撐。
阮父又掙扎了幾下,還是沒有掙脫,回頭一看,見阮瞻靜靜地站在一側。神色清冷平靜,低垂著眼,似乎在調息。又似乎在等待,不僅怒火中燒,大叫道:“車輪大戰就能奈我和?想死,我成全你!”
話音未落,他目光中紅光大盛,像要燃起兩團妖火似地,同時一股黑氣自身體內散發了出來,在身外形成一團旋風。吹得他的衣服和頭髮全散亂著,而那些黑氣卻聚而不散,順著一條條的無形網線快速爬向包大叔。
包大叔此刻如果收手還能保住自己不受傷,但他鐵了心要為阮瞻爭取時間,也要儘量耗費老友的戰鬥力量,所以就是不退縮,見黑氣已至。念道:“元始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官,土地祗靈。左社右稷,不得妄驚。迴向正道,內外澄清。各安方位,備守壇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護法神王,保衛誦經。皈依大道,元亨利貞。”每念一句,就阻了那黑氣一步,最後要破舌頭,一篷血霧噴了上去,竟然把黑氣打散了。
“我太小瞧你了。”阮父暴怒,原本和藹文雅的人。因受惡氣所控,竟然連脾氣也變得十分暴戾。
“邪不勝正,你縱然強橫,也只能一時,靜靜心,找回自己吧。”明知道沒有用地,明知道這勸說行為有多麼愚蠢,可這麼多年的兄弟,怎麼能忍心看他戕害親朋、而後自戕,就算他錯手殺了自己,又怎麼能怪他一分?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哼,還有更加猛烈地攻擊,一波連著一波。包大叔則接連不斷的用各種正宗道法咒語來對抗。那不是隻背誦就可以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要十分的法力和靈力才有降魔之效,所以才不過幾分鐘,包大叔就已經汗如雨下,氣息斷斷續續,渾身顫抖個不停,臉漲紅的像血一樣,若不是正宗法咒對對方的惡氣有些威懾作用,他可能早就支援不住了。
感覺著體內的力氣一分一分的流失,包大叔偷眼看了一下天空。半空之中,月亮已經是半蝕,他已經盡了力了,但只要還有一分希望,他就要拖下去。
“還不放手!”阮父暴喝一聲,再也不耐煩被捆綁著,既然不能破網而出,他乾脆任那符網勒在自己身上,然後冒著受傷的風險,雙手從網地空襲中穿出,突然以全力攻擊了包大叔一招。
一襲之下,包大叔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好象是一個窄小的港口,而老友的力量有如滔天巨浪一樣,在狂風怒濤的席捲之下,撲天蓋地、不可阻擋地直撲了過來,瞬間有無數的冰水倒灌進港口之中,一摧枯拉朽之勢吞沒了一切。手上一陣撕裂的疼痛,抓著網線地雙手被震裂了,鮮血淋漓了一滴;胸口內,五臟也好像被撕裂了,胸腔內的熱血狂噴而出,包大叔向後就倒。
那兩個煞受到了波及,身影幾乎被打散,此時見包大叔倒下,顧不得自身,搶上前去扶住,而擺脫了符網控制的阮父,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我給了你活命的機會,老傢伙,使你自己找死!”他說著提掌便拍。
包大叔微笑一下,一時竟然震住了阮父,不明白這個老道死到臨頭了有什麼好笑,“你笑什麼?”
“我笑我們多年兄弟,你竟然沒有一次在陰謀詭計上提防過我。你啊,就是太忠厚、太執著,你那個兒子可比你機靈多了,假如你今天化為飛灰,哈哈,值了。”
阮父斜眼看他,不明白這老道說的什麼。只見包大叔費力抬了一下手臂,嘴唇動了動,食指和中指向內微勾,還沒等在場的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見阮父身後地地面上,那些被血浸染了的碎石下,一張符咒倏地飛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地貼在了阮父的右臂上。
他一愣,本能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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