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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會出來威脅任何人了。”阮瞻頓了一下,“事實上它消失了,被血木劍斬得灰飛煙滅。”
“這麼狠?”
“沒辦法。血木劍下沒有逃魂,何況還有那把一直壓制它的石劍助陣。”阮瞻把事情的經過,揀主要的大概解釋了一遍,滿足了一下這位好奇寶寶。可儘管他說得輕鬆,小夏還是聽出了其中的兇險。
“那個——血木劍是怎麼回事?它還會變大變小——”小夏支支吾吾地問。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神奇的東西呢,還以為只在電視上才看得到,真恨不得據為己有。
“血木劍就是用血木製成的劍。”
“這不廢話嘛!”
“血木是絕跡多年的樹木,只在傳說中才聽說過。”阮瞻進一步解釋,“據說它生長在極陰之地,以吸取住過往生物的鮮血為食。因而它的枝幹血紅,如果任何一個部位受傷還會流出血來。它本來是至邪之物,但如果可以用符咒煉化又會成為絕佳的制邪之物。”
“就是以邪制邪嘍?”
“可以這麼說。至於這一件,是我父親從他師父那裡代代相傳得來的,也不知道是多久前的法器了。”
“所以你根本不大會用,是吧?我就看你是亂揮一氣的。”抓到機會挖苦阮瞻,小夏決不放過。
阮瞻卻不以為意。“沒錯,以我的能力用血木劍是吃力了一點,不過也幸虧有這把劍,我們才能保住小命。”他邊說邊走到窗邊,深吸一口來自河面上清新的空氣,幾小時前的窒息感覺一掃而空。
沒有經歷過死亡的人是不會知道生的可貴的。
昨晚他下河後就一直再找秀才的埋骨地,一般情況下,破壞那個地方就會讓怨靈的能力大減甚至完全制服它。可是它隱藏得太好了,怎麼也找不到,而它又因為感應到危險而追了回來,合體的成功也給他帶來很大的威脅。
“這件事,我想我也要負上一點責任,是我思慮不周還擅自跑來,幾乎害了你。”說到危及生命,小夏立即展開自我批評,不再小鼻子小眼睛的攻擊阮瞻,“我差點讓你送了命。”
“正相反,是你救了我的命。如果你沒有帶著血木劍來支援,我肯定也逃不過這一劫。”阮瞻很有風度的表揚了一下小夏的微小貢獻,沒想過這為以後埋下了“禍根”。
“不是這樣。”小夏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是個抱小孩——不,抱小鬼的女鬼引我去的,要不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裡。”她把自己經歷的事說了一遍,“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現在知道了。記得那個石匣吧?那就是當年把秀才沉河的——容器。”阮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裡面有許多人的頭髮和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你也看見的。”
小夏點頭,心裡仍毛毛的。
“那些頭髮都是當年葉府滅門案的受害人的,那個怨靈用頭髮拘了他們的魂魄供它奴役驅使。還有——李景明一家人,除了他們父子。”
“什麼意思?”意外的訊息讓小夏驚跳,“你開玩笑!這不就是說李景明一家早就死了?”
“沒錯。”阮瞻不帶任何感情,“這就是為什麼李景明總是說他們一家人古古怪怪的,因為他們早在住進葉園當天晚上就被害了,不過那個怨靈用邪術把他們的魂依然拘在身體裡供他驅使,但這是不能長久的。所以就算李景明不親自動手,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他們也還是會死。”
“可它為什麼放過李景明父子,難道真是想要李書倫的身體?還有那顆心臟——是李景明的嗎?那樣——是我們刺中了那顆心臟,不就是我們殺了他嗎?”
“它是不是想要李書倫的軀體,我沒來得及給你大小姐細問,但這是很可能的。至於那顆心臟,你認為那顆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