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秘法(第2/3 頁)
叫老朽了,看賢侄年紀令尊當比老朽小些,那老朽就斗膽討賢侄一聲‘世伯’可好?”
既然到了這份上了管文庭自然是不好再託大了,趕緊站起來又重新見禮,重新落座後,管文庭開口道:“就晚輩所知,除了焚燒屍體之外,全天下只有一種方法可解,此法乃我祖上所創,晚輩也是年幼時聽家父口述過一次,但近幾代沒聽說過有先人再施此法,所以不敢不敢保證此事一定能成,所以晚輩需先向世伯言明,不過有一點世伯無需擔心,即便不成晚輩也有法可保不禍及鄒家後人。”
雖然管文庭說此事未必能成,但管文庭後面說的不會禍及鄒家後人,而且又能保證不會焚燒屍體,這就給鄒家大爺吃了一顆定心丸,因為聽管文庭這麼一說,世間除了他就再沒有人有解決的辦法了,那其中的利害關係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鄒家大爺笑了笑道:“此事不急,我們可從長計議,賢侄大老遠的從廣東來帶山西旅途勞頓,自然是應當先行休息,來日方長,只要有賢侄在,就是把老太爺搬到老朽的臥房老朽也覺心安,來人!去縣裡鳳鳴酒樓把他家廚子請道府上來,說今日家裡有貴客,需要設宴!”
聽鄒家大爺這麼說,之前那個個子不高的青年有些氣急敗壞的喊道:“爸!砸們不管老太爺了?!做回事?你莫要忘了砸們是請管先生來做甚滴,好松哩,還在這攀上親戚咧!”
鄒家大爺還沒開口,就見三舅爺拿起眼袋杆子就朝鄒家大爺兒子的頭輪了過去:“你墨你個驢日滴蛋蛋子,死眯處眼的,蹲到隔牢牢起!”
“怎逆了”鄒家大爺的兒子還待說些什麼,抬頭一看鄒家大爺面露怒色,嚇得把話又咽了回去,管文庭趕緊出來打圓場:“其實此事也急不得,我需要先尋一處動之則必會起屍的古墓,此墓最好是無後人祭掃,免得多生事端,尋找此種古墓需些時日,期間就叨擾世伯了。”
鄒家大爺慍道:“唉~賢侄這是說的什麼話,尋墓之事大可不必著急,賢侄儘管把府上當作自己家一般,不必拘謹,一切需求儘管知會府中僕從,管賢侄今後所言皆如老朽之意,你等可曾明瞭?!”後面的話是對著大廳裡其他一眾人說的,雖然有幾人面露不悅之色,但也都極不情願的答是,看眾人都應承了,鄒家大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轉頭對管文庭說道:“小女曦兒因老太爺的事心情不佳,悶在府中人也瘦削了許多,既然賢侄這段時間需要外出尋墓,那不如帶上小女一併外出就當散散心也好,省的在府中憋悶的心情更為不爽,如此小女也能順帶充當賢侄嚮導,可謂是一舉兩得,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聽鄒家大爺這麼說管文庭自然是非常樂意,不爭氣的臉一紅,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話來,僵硬的點了點頭,鄒家大爺看到管文庭這般模樣呵呵的笑道:“那就這麼定了,今日就哪裡也不去了,就在府中好好休息一日。”
晚間,因為大廳裡設著靈堂,所以酒席便設在了西跨院的花廳裡,席間,眾人一一向管文庭敬酒,鄒家大爺的兒子也是極不情願的敬了管文庭三杯酒,心裡還在想著,為什麼自己的老爹拿這個姓管的小子比自己還親近,大有將來把家業全交給姓管的這小子的節奏啊,不行,得抽個節骨眼把這小子給擠兌走,天下這麼大我就不信就他一個人能處理的了老太爺的事。鄒家大爺看了看管文庭,又瞧了瞧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覺有些擔憂自己百年之後這鄒家真是後繼無人,如果不能把管文庭收為自己的乘龍快婿,將來能輔佐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鄒家將來怕是要沒落了,也自是懶得與這個兒子解釋這些。
放下手中的酒杯,鄒家大爺有些疑惑的問坐在他旁邊的管文庭道:“賢侄啊,老朽有一事不明,為何賢侄說要先尋得一處動之則屍變得古墓?尋來有何用途呢?當然若是牽扯賢侄家族秘術賢侄就不要說與老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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