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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一下為了“區區”冀州,拉長戰線同曹操交惡的後果,是否合算。
是攘外必先安內?或者是要抓住如今這難得的機會拿下河北?讓一向計多的曹操都有些拿不定注意。不得不問計於麾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兩者之間的平衡點。
奉召而來的三人當中,荀攸是如今曹軍的謀主,而荀彧則更可謂是曹軍勢力的大管家,曹操對這兩人的倚重,常以漢初留侯張良和蕭何相喻。特別是在獻帝駕崩之後,曹操並沒有如同天下人所猜測的那般,效法靈帝前宦官、外戚爭權時,立皇族孺子為帝的做派,而是在漢室宗親中擇當初光武一脈三十餘歲的宗親為新帝,雖然這新帝劉軼比之之前獻帝政令不出未央的慘狀更為孰甚,壓根連傳國玉璽都沒有,釋出政令的代天子璽都掌控在曹操手中,可單就這一舉動,以及所謂的天下亂事未平,請新帝觀政,待天下承平,自當還政的噱頭,再加上新帝雖然並未得其他漢室宗親認可,可畢竟也是延續漢統之故,竟是取得了身為鐵桿保皇黨的荀家的諒解和認同,這叔侄二人為曹操效命的同時,荀家也是為曹操此舉承擔了大部來自士族的壓力,所以曹操對兩人的信任和倚重,自是不必言表。
而同時被喚來的徐晃卻是另一種情況。透過這數年的“考察”,當初同秦旭有過交情的徐晃,已成了曹操心腹大將之一,在將本族大將大多放在外部駐守各方之際,如今已是被曹操表為司隸校尉高位的徐晃作為曹軍勢力中的外姓第一將,卻依舊被曹操留在了身邊,日益示恩以重。雖有千金市馬骨之嫌,卻也是在新帝甫立之初,人心渙散之際,歸攏兵心的一招奇計。
曹操如此針對士族、武將眾管齊下的手段,看得出來本是同樣行董卓當年之事的曹操,心計上著實是比董卓高明瞭許多。
“河北還是宛城?孰為輕重?還望諸君教某!”曹操慣是雷厲風行,在家將通傳三人聯袂而至後,大略的將情況說了一遍,直接問道。
“主公,此事當真屬實否?”乍一聽此事的荀氏叔侄和徐晃,也一如當時曹操得知這訊息一般驚訝,見徐晃緘口不言,荀攸若有所思,荀彧皺眉開口問道。
“自然!仲德同元讓等及某部所查,三方情報皆可互鑑!就算是那呂布和秦旭再有能耐,也絕不可能控制我等所有的情報源,此事當不異議。”曹操明白荀彧的擔心的是什麼。別的不說,和秦旭打過的幾次交道,以及那個讓荀彧荀攸都忌憚不已的郭嘉也被秦旭忽悠了去,使得凡是從青州過手的情報,皆在荀彧眼中可信度下降了至少三成,也難怪在曹操說程昱的情報來自秦旭府上時,會是如此遲疑的表情。
“的確有些蹊蹺!怎得偏偏在主公決心肅清州境,打算集中全力,對宛城參與的三萬餘西涼騎兵動手時,河北偏偏出了這等事?也的確有些讓人心生不安。”長著一副老實人的憨厚面孔,卻是玲瓏七竅的荀攸,要不能被曹操奉為謀主呢,考慮問題的角度,也是“刁鑽”的很。
“公達之意,此番河北事乃是有人故意引誘我等不要對宛城動手?難不成那群負隅頑抗的西涼殘兵,竟然和袁尚以及那劉大耳牽連上了關係,還勞煩秦仲明親自步計,來換取延續幾日的苟延殘喘?”曹操一貫是對荀攸言聽計從的,只是現在明擺在眼前的諸多條線的資訊,除了程昱新組之訊息源的訊息是來自於秦旭府上,有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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