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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不過一想到那個零式恢復操,手冢不禁想起了那天在俱樂部打完球后,光夏教他零式恢復操的那個微笑,那個讓他有些微微異樣的微笑,只不過有些複雜,手冢並不是很明白。
“那我們今天就一起去看一看吧,其實我還真是有些好奇啊。”清水葉說道,不過後半句自然只是呢喃而已,畢竟對清水葉來說光夏是一個強大的對手,還真想去領教一番呢,“我們走吧。”
青學和冰帝並不遠,只不過檔次卻是差了不少,雖然都是私立學校。當然,這只是指學校,對於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青學依舊算是一個出類拔萃的。
當清水葉和向井名帶著一行青學初中網球部二年級主力突擊來到冰帝高中部網球場的時候,光夏正一個人對著一塊牆壁打壁球,似是發洩。
光夏這幾天過的並不好。一個星期以來,大阪並沒有傳來任何訊息,看樣子南夏這兩年是不可能回來了。而友靜子一直非常奉行南夏所說的照顧,曾經一度想要和光夏一起住到忍足家,不過後來還是被光夏安排在了淺川別墅裡。
不讓友靜子住在忍足的公寓,並不是說想要和忍足過二人世界什麼的,而且光夏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他對於忍足的態度,還是努力維持在對弟弟的狀態的,即使有些東西在悄然而然的改變,但是光夏還是不想讓友靜子住進來,再說,他確實需要用安靜來平復他那空虛躁動的心,而光夏一看到友靜子就會瘋狂的想起他和南夏的點點滴滴,畢竟,友靜子是南夏的下屬,派來照顧他的,不是嗎?
還有一件令光夏懊惱的事情就是來自於跡部那似有似無的壓力,光夏不知道跡部到底怎麼了,只不過每天跡部還是會和忍足一起來找他,然後一起回家。不知道為什麼,光夏總覺得跡部那依舊驕傲的眼神裡竟然有一種似是幽怨的眼神,天哪,這老天不是在搞他吧,光夏真的是覺得快要瘋了。
還有,到網球部訓練的時候,還要忍受入江的痴纏,問題是他根本就對入江沒感覺,就算曾經他因為入江那抹無助的樣子心疼不已,但是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啊,每天都要來邀請他去和咖啡,要不是每次部活後跡部和忍足都會來找他一起回家,還有光夏那十幾年的涵養,光夏不知道他還是不是能笑的出來,光夏都要覺得,他非得爆炸不可。
焦躁啊……
冰帝眾基本上都能感到一些他們新任部長的異樣了,當然,除了入江,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入江之所以想要請光夏喝咖啡什麼的,主要還是想讓光夏放鬆一下心情,但是對於光夏來說,這是麻煩而已,因為光夏習慣於在自己焦躁的時候一個人慢慢的沉靜,而不是有人陪伴,當然只有一個人除外。
谷口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這麼做,他並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只不過當初和女孩子談戀愛的時候,他不是很主動,就算是女朋友不開心了,他也不會有過多的安慰,最多說上一句開心一點,然後便是一長串的沉默。
所以這些天,谷口也曾去問過光夏有沒有事,但是光夏總會微笑著和他說沒事,之後他便也只是陪著光夏坐在休息椅上開始一長串的沉默,只是陪著。
反正,對冰帝眾來說,這一週的訓練可是卯足了勁的,畢竟面對一個本來就懲罰無比怪異的部長,而現在又是超□時期,他們能不卯足了勁嗎?他們現在是怕死了光夏突如其來的懲罰。
所以當光夏最後一個大力的內旋球砸向冰帝網球場的一面牆壁,而牆壁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圓坑時,冰帝眾和剛來的青學眾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尤其是青學眾。
光夏走過去撿起那個差不多算是報廢了網球,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轉身走向冰帝網球場旁的一個休息椅上坐好,順手拿起水瓶閉著眼睛喝了幾口後,就去掏放於椅背的毛巾,卻落了個空,接著便是感覺,前面有什麼人擋住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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