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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刀補下來,習秋彤半句話也說不出了。
奪了鄭世文手裡的袋子,嚥了這口氣,轉身奪路而出。
事情到最後,也不是人家要騙她。
是她把人家給騙了,人家這是來討債的。
說理確實也沒處說了。
都是他媽的夏未嵐,跑八年就跑八年,還給自己招一這個禍害。
她一大早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心情,給一個賤男破壞的一乾二淨。
一路跑到大街上,最氣急敗壞的時候電話響了。
一看號碼。
夏未嵐。
習秋彤是想都沒想,就結束通話的。
結果電話一直再打。
習秋彤忍不住了接了,站在大馬路上潑婦一樣罵了:“打你妹的電話,我跟你很熟嗎!”
“秋彤,我爺爺去世了,我要去北京一段時間回來了才見你。”電話那頭聲音特別虛弱。
“那太好了,正好我不想再見你了。我一點也不喜歡你了,你趁早愛去哪兒去哪兒,我要跟別人
在一起了。”習秋彤脫口而出豪言壯語。
“秋彤!”
“就是昨天那個陸汶,她喜歡我,喜歡好幾年了。我昨天已經答應她了,我跟她在一起。你以後別來打擾我,我們倆個一刀兩斷各不相欠。”習秋彤腦子一片空白嘰裡呱啦的就說出來了。她簡直想快點擺脫這個噩夢,要多快有多快,無敵快那種。
手機那邊還有機場播音員的播報聲。
習秋彤啪的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後渾身冷汗。
夏未嵐的軍隊保鏢不會衝過來把她砍死吧。
手忙腳亂的時候,習秋彤拿著電話播了陸汶的號,認識陸汶三年,第一次主動給人家撥號碼,電話一通慌張到了極點道:“陸汶,是我。你在哪兒?我在中央廣場樓下,給你十五分鐘馬上出現,我現在不能跟你解釋我今天都遇到了些什麼,但是我覺得你現在最好馬上出現,我快被一群人給逼瘋了。”
“好,馬上。”
電話裡只給了三個字。
習秋彤覺得她不過才過了一天,好像過了十幾年。
什麼夏未嵐,讓夏未嵐去死吧。
她愛傷心傷心去,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十八歲到二十八歲,夠了。都夠了。
習秋彤手腳冰涼的領著一大堆東西坐在廣場前的凳子上。
有生之年再也沒有今天這樣一覺醒來世界全變了的錯覺。
老天爺到底要對她有多不公平,怎麼打小就不給她一點開心的事兒。
她就是想要一點點開心事,這很難嗎?
習秋彤狠狠甩了一個她喜歡了那麼多年,喜歡的撕心裂肺,喜歡的地動山搖的女人後,坐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顆心苦水都泛出來,如果不是她強忍著不哭,估計今天整個城市就要水漫金山了。
“習秋彤。”陸汶頭纏著繃帶,胳膊掛著石膏,穿著軍綠色。特別像從伊拉克戰場槍林彈雨裡剛回來計程車兵。
習秋彤憋了半天,看著姐妹臉的時候,眼淚掉下來道:“我把你騙了,我今天沒上班,我當時就想一個人待了一會。我心情特別不好,我沒有跟你說,我跟那個姓夏的一直有些糾纏不清,可我剛剛跟她又清清楚楚說了一次,我要跟她分開。我打電話把你叫來,是因為我和同學從來不聯絡,我一般也不交朋友,也從不和同事在私下往來,我一個人生活跟外界隔開的原因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喜歡一個女人,喜歡了八年,我不想被人說三道四,更不想讓人覺得我特別蠢。”一邊哭一邊補了一句:“我靠,你知道一個人孤孤單單八年是什麼感覺嗎?”
等搜腸刮肚一股腦全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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