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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板車又是什麼?”冑甲不解的問道。
“你接著往左邊看,那個在木輪上鋪長方板的工具就是板車,有了它即使是普通族人都能拖動三人背的東食物。”沈農指著冑甲左邊那幅壁畫說道。
“還有這種東西?真是太神奇了,只是兩個沒有稜角的木頭片再加上一張有握柄的木板而已,怎麼就能拖動三人背的食物呢?”倉和冑甲圍在板車的設計圖前仔細的觀摩著,一時間他們還無法接受的了這種沈農提供給他們的超前設計。
對於原始人來說,輪子、榫卯、板車什麼的,的確是有些太超前了。
“別隻光顧著看板車,鏟子和鋤頭這些工具你們也給我仔細瞧瞧看,過幾天我準備在一個地方動土,到時候就需要用到這些工具,你們兩個儘量在這幾天裡給我抓緊做幾把出來。”沈農靠著石壁說道。
“巫,這幾種工具對打磨的要求太精緻了,你看這個小洞,必須得打磨到正好能讓這根木頭插進去,幾天內我們兩個肯定做不出太多。”倉指著石壁上的鋤頭結構圖說道。
“那就把北邦和磐都叫過來一起做,他們兩個是石匠,應該能對你們起到幫助。”沈農說道。
在黃丘部落裡,骨製品和石器製品是分得很嚴格的,骨製品容易打磨雕制,入手簡單,但是質地上不太堅硬,很容易就會碎裂,整個黃丘部落裡也就只有倉和冑甲兩個人是骨製品方面的大師。
而石器製品的質地就非常堅硬了,用石頭製作出來的石矛是戰士們最喜歡用的武器,但同時對應而來的缺陷處就是極難打磨,並且很費時費力,黃丘部落中的石匠數量倒是不少,但真正能談得上手藝厲害、經驗豐富的也就只有北邦和磐兩個人。
對於鋤頭和鏟子、十字鎬這種工具,沈農心裡第一在意的就是它們的堅硬度和耐用性、而不是倉等人制作出來後的樣子與他畫在石壁上的造型有多像,所以沈農直接就要求這些工具可以在細節的製作上不用那麼講究,但材料上一定得用石頭製作,不許採用野獸的骸骨,這在一定程度上就提升了匠人們製作的困難。
“好的。”倉點點頭:“我們這就去做。”
“等等。”看到這兩個人異常急性子的想要離開,沈農連忙喊道:“你們把我畫的圖記住沒就要走?子桑,你把這些圖繪到獸皮上,給這兩個人一人來一份。”
“是!”能為巫做事,是黃丘部落每一個人的榮耀,子桑聽到沈農叫自己做事,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立馬走到石壁前,將自己獸皮包裹中的繪畫工具全給拿了出來,打算在巫面前好好表現一手。
對於部落裡的繪師,沈農一直是非常好奇的,因為在這個時代竟然有人能靠畫畫作為自己的工作,這簡直是原始時代的一朵奇葩。
子桑從包裹中掏出一根大約有兩個巴掌長、大拇指粗細的骨棒,一個用野獸大腿骨打磨出來的骨**和兩張白色的獸皮。只見他動作十分利索的將裝在骨**裡的紅色獸血倒入了骨棒端頭的一個細孔當中,然後握住骨棒就開始搖晃起來。
待他搖晃了個三四下,骨棒另一端比較纖細的那頭突然滴落出了紅色的獸血來,子桑見此連忙停下自己的動作,他盤腿坐到地上,將白色獸皮鋪在自己腿上,便手持骨棒對著石壁上的圖案在獸皮上臨摹起來。
看他有板有眼的臨摹著,沈農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沒想到黃丘部落竟然在科技樹上點出了繪畫這個分支,看這子桑手中的骨棒用法,分明就是鋼筆的前身嘛,管叫它鋼筆的曾曾祖宗都不過分。
骨**裡裝的應該就是那種混雜了植物粉末的特製獸血了,作用是可以讓繪師畫在獸皮上的圖案不會因為外界原因而消退淡化。
子桑畫的時候態度非常認真,但這畫畫的能力嘛就跟沈農差得遠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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