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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尷尬，硬生生嚥下了後半句。

&ldo;助學貸款麼？&rdo;白深彷彿知道許煦什麼都知道，甚至有幾分愉悅，&ldo;我需要很多錢，不只是念書。&rdo;

&ldo;你需要那麼多錢幹嘛啊？&rdo;許煦困惑。

二十歲的許煦對世界沒有野心，求學與生活所需的錢，媽媽每學期都會備好，能在此之外兼職有一些零花錢，已然令人滿足。

&ldo;因為李聃揚，&rdo;白深面對李聃揚都沒有的勇氣，倒是可以對著許煦坦白。

&ldo;我想更有錢一些，就能更有底氣站在她身邊了。&rdo;

許煦啞然，愣了愣開口，&ldo;揚姐不是拜金的人。&rdo;

&ldo;我知道，&rdo;白深笑了，眼底是說不清的溫柔，&ldo;沒有人比我更知道她有多好，只是，我需要，更有勇氣一些。&rdo;

&ldo;錢能給你勇氣嗎？&rdo;許煦問。

&ldo;應該可以，&rdo;白深踢著路邊石子，走了幾步，再踢一腳，&ldo;總要努力試一次。&rdo;

在這個夜晚之前，許煦總覺得白深和李聃揚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只是年齡的差距，不只是家境的懸殊，也不只是幼稚的學生與深思熟慮的職場人語境不同，他們站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大寫的格格不入。

可即使如此，白深似乎從未放棄，他努力地向李聃揚靠近，那麼橫亙在許煦眼睛裡的這些&ldo;不般配&rdo;，好像都可以隨著時間消弭，他會越來越成熟，也會漸漸富有，終究會和心上人走到一起。

快到宿舍門口。

&ldo;那，揚姐喜歡你嗎？&rdo;

許煦都不知道李聃揚怎麼想的。

&ldo;我只知道我喜歡她。&rdo;

許煦還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問起，白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ldo;喜歡她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我歡喜了。&rdo;

第52章 牙冠修復

舅舅離開北京，日子彷彿一下子回到從前。時節轉冷，日光漸短，許煦照舊保持每晚和媽媽通一個電話，詢問一下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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