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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是想替她求情?”南宮姒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話,透過鏡面看著那張俊逸的臉龐。
男人嘴角噙笑,拿起眉筆為她畫眉,“非也,你將她大卸八塊本王都沒有意見,王府你說的算。”
翠嬤嬤聽著這話渾身不禁打哆嗦,淚水在眼眶裡閃爍著,萬分委屈。
“哦?”南宮姒紅唇輕抿,好一句王府她說的算,觸到男人眼底細微的波動,她似乎看穿了什麼。“這話可是王爺說的,倘若妾身休了你,想必王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聞言,軒轅逸手中動作微顫,這女人成心是激怒他,絕對是故意的,他忍。
“非常見意。”
“王妃,轎子已經備好了,可以啟程了。”陸雅從屋外走了進來,一見軒轅逸臉色倏然難看。
軒轅逸聞聲望去,一眼瞪向躲在南宮姒身後的女人,眼底鋒芒瞬間湧起,彷彿要將生吞活剝了,“你……”
見他步步朝陸雅逼近而來,南宮姒豁然起身,莞爾淺笑道:“王爺,忘了告訴你一聲,她走投無路投靠了妾身,她的命便是我的,還請王爺手下留情。”
好,好你個南宮姒,怪不得他派人將整個相國府翻了個頂朝天都找不到陸雅,敢情是她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愛妃莫非想養虎?”
南宮姒眉梢一挑,“王爺怕妾身馴服不了虎?”
軒轅逸薄唇一抿,“本王怕你養虎為患。”
“王爺莫擔心,妾身竟然養了這隻虎,便不會放虎歸山。”
他再忍,“只要她把解藥交出來,本王絕不會為難她。”
南宮姒笑著道:“怕是王爺把她千刀萬剮,她也不會把解藥交出來,因為她只聽妾身的話。”
陸雅中了她下的毒,她是生是死全憑她一句話。
軒轅逸眸子快速的漫過怒火,但卻怎麼也下不下狠心威脅她,只得把氣憋在心裡,瞪了眼陸雅,忍無可忍之下殺氣騰騰的走了出去。“王爺慢走,不送。”身後突然傳來柔柔的聲音,氣得他差點將尾隨在後的慕天問活剝了。
慕天問隱約被他身上那股殺氣給煞了一身冷汗,若換做是前任王妃敢這般激怒他,王爺早一刀砍死她了。
琥珀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意,眼底盡是羨慕嫉妒恨,能得到王爺的寵幸是比登天還難,王妃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輛馬車早已在王府大門等候。
南宮姒身穿了一件狐皮雪裘,懷裡抱著一隻慵懶的小狐狸,烏黑的頭髮挽起一個雲羅髻,髻上綴著幾枝簡單卻不失大家閨秀的梅紅蕾墜簪,額前墜著流蘇瓔珞,楊柳細腰的絲絛上繫著幾竄如意鈴鐺,所走之步皆傳出一陣悅耳的銀鈴聲。
馬車飛奔向喧譁的街道上,雪地上烙下輪胎痕跡。
“冤枉啊大人。”從街道上傳來女子欺凌的冤喊聲,南宮姒眉心深皺起,待她撩起珠簾才看清,一個身穿囚服的女子脖子上扣上枷鎖,光著腳丫,被官差一路往刑場押著走去,一條長長的雪地上一淺一深的腳印全是她留下的血跡。
“慢著!”一聲猶如泉水般清脆的聲音響起。
押送囚犯的欽差伸手停在半空中,緊跟著身後的隊伍停了下來,他佻眉看向從馬車下來的女子,一眼便認出是前不久下嫁給邪幽王的南宮姒,連忙抱拳道:“微臣參見王妃。”
南宮姒眼皮都懶得去看他,直徑在囚車前,目光淡淡落在一身狼狽的女子,“她犯了什麼罪?為何喊冤?”
餘欽差走了過來恭敬地回道:“回王妃的話,此女乃是匈奴女子,奉王爺之命,將她押金法場斬首示眾。”
那女子哭了一臉兒淚水,冤枉道:“王妃,求你救救我,我雖是匈奴人,但我從來就沒有殺過人啊!”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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