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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從兩個暗地針鋒相對互相傷害,看上去卻甜蜜親熱得讓人嫉恨的人身上,移到花非夜臉上。
勾唇,淺淺一笑:“看來無心和皇上還真是天生一對。”
話音才落,北野烈嘴角就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殘忍。
他遞酒給花無心說的那句話是真的。
只要她接過自己遞過去的酒,就連死期不遠了。
有時候,對付一個人並不需要自己動手。
對不夠資格讓他動手的人,能省還是省事一點的好。
看著別人自相殘殺,有時候比親自動手更要愉快。
視線瞥到花無心往上輕揚的嘴角,北野烈心裡卻也微微一怔。
整個大殿裡,也許只有他明白花無心的手臂到底有多痛。
而她,居然像是沒事人一樣,談笑風生。
若不是她額頭上隱約可見的汗意,他甚至懷疑自己剛才只是掐斷了一段木頭,又或者她根本就是一個感覺不到痛的人。
但是
這樣的情況,分明就是花無心用意志把那種痛苦壓抑下去,臉色不露痕跡而已。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真的只是一個沒資格讓他出手的人?
像是感覺到北野烈心裡的驚疑,花無心頓時側臉對著他勾唇一笑,笑容裡,全是傲然。
正文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10】
像是感覺到北野烈心裡的驚疑,花無心頓時側臉對著他勾唇一笑,笑容裡,全是傲然。
手臂斷處的確很痛,但
還是她可以承受的範圍。
只要不死,任何傷痛都會有過去的一天,也都屬於她可以承受的!
“你名字叫無心。”
北野烈看著花無心風輕雲淡的樣子,神色不由得一冷:“難不成你對自己的命也不放在心上?”
笑顏盈盈的把大殿上所有的人的臉再次掃過一次,花無心臉上笑意更甚。
命?
她當然知道北野烈指的是什麼。
可是
配合北野烈在太后和群臣面前演戲,就是把她自己推到了一個更加危險的地方。
讓她惹怒那些扶她登上後位的人,來一個借刀殺人。
如果她是北野烈,甚至還會藉著她的死,來一個斬盡殺絕。
畢竟,皇后的死絕對不是小事。
就算是她的親生父親殺了她,也要被滿門抄斬!
“這個”
花無心挑眉噙笑看著北野烈,一字一句丟出來:“不就是皇上你想要的!”——
“皇后娘娘!皇上有吩咐說”
聽著身後小麗有些怯懦的聲音,花無心緩慢的停下身子。
微眯著眼,透過院牆看著外面的風景。
按照北野烈的吩咐,她若沒有聖旨,不得擅自離開這個鳳翔宮。
從那一次大宴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中,北野烈從那一天之後就從來沒來過這裡。
而太后那天的邀請,似乎也只是一句最普通不過的客套話。
正文 我們是同一種人【1】
而太后那天的邀請,似乎也只是一句最普通不過的客套話。
在這一個多月中,從來都沒有派人過來讓她過去談心。
太后和皇上不來,那些侍女自然一個個都知道什麼叫做失勢,自然每一個都避之不及。
整個鳳翔宮,一派寧靜。
彷彿所有的紛爭都和這裡無關,也和花無心無關。
但是
花無心知道,現在的寧靜不過只是一個表面,該來的,總是要來。
這段時間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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