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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是與二山一戰,根本無法將之完全宣洩出體內。
每一次呼吸之間,每一個彈指剎那,他身體之中的四道正經,都在劇烈地痛楚,因為那澎湃的武道靈氣,好似傾瀉不盡的滔滔長河,在不斷地衝擊著沿途每一個竅穴。
經以儲納,竅以凝聚,脈以運轉。他現在開拓了四條正經,也遠遠不能夠容納以及足以使得他臻入武師境界的武道靈氣!
而八大主脈,功用並不在於儲納武者的武道靈氣,靈武者的靈氣,而在於運體身體之中的氣血,轉動氣機,在戰鬥之時,猛然之間的暴發。
此時此刻,玄河就面臨著這樣的窘境。
他必須要再次出手,將澎湃在體內的濃郁武道靈氣暴發出來,否則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有害。
不過,他卻絲毫沒有後悔,因為修煉之道,在乎循序漸進,精益求精,這短短旬月之間,他就已經精進了這麼多,本身就已經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而貪功冒進,永遠是最大的忌諱。想必如果嶽山在此,甚至都不會允許他連續地以外物拔升實力。
右手抹過腰間儲物袋,猛然一揚,一條如龍長槍,出現在了手中。
此刻他面對的,是一群靈族之人,而且有嶽山與丹丹的緣故,既然連嶽山的儲物袋都不是秘密,那麼他自忖也不必再有所掩飾,索性取出了落日槍,斜指向天,沉神喝道:“誰願與我再來一戰!”
“誰願與我再來一戰!”……
聲音不斷地迴盪在叢林之中,像遼闊的山谷迴音一般,不斷震盪。
大柱子身後,這一眾靈族之人,足有二十五人,卻沉靜了下來。
二山是青火支裔年輕一代之中有數的高手,在不施展靈法,不運用傳承靈器的情況下,連二山也敗了,他們自然心中有所忌憚。
“嘿!我來!”
不出意外,跳將出來的青火虯獅這條大漢。
青火虯獅和大柱子,大山等人一樣,身裹獸皮,亂髮鬍渣如草,狂暴一聲,果如一頭虯髯雄獅,張狂無比地撲了過來。
玄河目光微轉,低聲道:“丹丹,給他刀!”
丹丹轉了轉小腦袋,瞥見那把六品靈器長刀就插在一旁的地面之上,便過去拔了出來,拋向青火虯獅,笑著叫道:“虯獅,不用傳承靈器,你會吃虧的噢……”
青火虯獅卻揮手一抓,立刻就是一條濃郁青火,如同一支大手,抓住了那靈器長刀,嘿然笑道:“這是那個人類老頭子出手的靈器吧?果然不凡,要是我們靈族也有附靈師就好了!不過,我卻不必用它!”
他揮手一拋,靈器長刀便如電一般激射出去,直直插在十數丈之外一顆數人合抱的巨樹樹幹上,直接洞穿其中。
青火虯獅微微沉身,聳肩一動,咧嘴笑道:“玄河,來吧!”
這時候,他和二山一樣,不在稱呼玄河為“人類小子”,“玄什麼的小子”,而是鄭而重之地以名姓相呼。這就是尊重。
玄河肅然說道:“虯獅兄,你當真不用兵器?或者,你動用自己的傳承靈器也無妨。”
青火虯獅立刻顯得有些鬱惱:“我是三品靈師境界,若是動用傳承靈器,勝了你又有個球的意思!”
“好!”
玄河只低喝了一聲,便突地暴動!
暴烈而動的,不是玄河的身體,他蹲身如同立定磐石,堅定不移,突然之間發動的,是他手中長槍!
玄墨之色的落日槍,在他手中,好似一條潛伏於深淵之中的大龍,倏然出淵,立刻就有驚天動地之威。
玄河一槍搠出,黑氣貫空,在旁觀眾人的視線之中,如同一道黑色的光線,猛烈飆射出去。而在對面嚴陣以待的青火虯獅眼中,這道射來的黑線,卻突然之間迸裂了開來,一蓬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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