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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向南平王梁德求饒,而是向太子請求寬恕這本就是不對,現在南平王梁德隱忍之後開口原諒,又被文少清這麼一回話,顯得南平王梁德更加是旁觀者的角色。這真正是不將南平王梁德放在眼裡的舉動。
可是即使都到了這一步,那文少清還嫌尷尬與難堪不夠似的,他直起身之後,便隨意對著早已汗溼掌心的陳嘉碧隨口道:“南平王已然發話,那玉笛本就是供人吹奏的物件而已,我瞧著你既然那樣喜愛,不如直接討要了事,為何要暫借那樣諸多麻煩!”
“你住口!”返回主座的太子簡直是頭疼極了的模樣,他好似忍無可忍一般,對著文少清再次厲聲斥責道。
“謝殿下不罰之恩。”文少清還是那樣皮厚肉糙,他再次躬身一禮之後,便用手輕撩衣襬,身子隨著一扭緩緩坐下,顯示出翩翩貴公子的風度之後,唇角便又帶出了一抹興味濃郁的笑容,看著場中的陳嘉碧與陳嘉蓮,一臉期待著繼續觀賞節目的表情。
可是那玉笛被文少清當場碰觸口唇吹奏過,又因此惹了南平王梁德,此時他一張臭臉卻隱而不發,顯然是不敢拿文少清如何。
而不管陳嘉碧內心裡到底打的什麼算盤,那被文少清當場碰觸的玉笛,陳嘉碧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當著眾人之面再入唇吹奏的了!
陳嘉蓮不僅於內心開始祈禱,她的那技藝平平的表演可如何是好!?但願南平王梁德不要轉嫁怒火,將她給當場貶損一番才好。她已經打扮俗氣不堪了,不能再被當場批駁,到底將來也還是要婚配的。傳出去,名聲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糟糕。
猶猶豫豫間,文少清突然大聲抱怨道:“真正是鬧心之至!算了!也別做什麼吹笛作畫了,不如此時上些歌舞,鬧鬧場子,也算品茶會完滿了!”
他話音一落,太子一個瞪眼,頓時文少清噤聲不語,可是那一張極其不滿與煩躁不耐的臉,卻最終讓太子看得怒極反笑,最後帶著令人感嘆卻也不甚驚訝的無奈語氣道:“行了!就依你作罷!”
陳嘉蓮那煩惱不安的心頓時鬆快許多,而陳嘉碧在經歷最初的驚訝與之後緊張忐忑之下,更多的是惶恐與無措。
她手裡拿著的玉笛,再無人提及,便是南平王梁德本人彷彿也似遺忘了一般,不再索要。而她向之前遞玉笛的宦者望去,想著讓宦者將玉笛還給南平王梁德,可奈何宦者深深的低下頭,恨不得將頭埋到自己的褲擋處。
就這樣,隨著歌舞姬子踏著歡快的奏樂進得殿中時,她便只能隨著陳嘉蓮黯然下場,退回原座,恍恍惚惚的拿著玉笛不知如何是好。
VIP章節 22嗤之以鼻
陳嘉蓮很愉悅啊!
被迫上場之後又悄無聲息的下場;由始自終都沒太引人注目,即使她上場有些微的狼狽,之後也因為諸多更重要的插曲而將她直線忽略的徹底。
她心情極好的吃著桌案上的葡萄,在眾人皆樂之下;眼睛發亮的看著眼前大殿眾姬子的翩翩起舞。
不管如何;古典舞曲總是在任何時代都不會淘汰;無非因為個人喜好而關聯到是否出彩與出名;至多覺得乏味,但是不管如何都不會招人討厭到不願意多加觀瞻。
何況姬子的舞蹈有著很強的動感;十分歡快;而且到底是專業的;比之之前陳嘉倩與陳嘉靜那種貴女表演,簡直是上了好幾個臺階;只不過因為貴賤的懸殊,舞姬們的舞蹈跳的再好也是應當應份的,而貴女們能跳得好便是極其難得的。
貴女們倒還好,偶爾吃了些佳釀,卻也注意著儀態,哪怕那佳釀味道再美再好飲取,也紛紛罷了手,只留下微醺而紅的臉頰,個個楚楚動人。
而貴公子們卻沒有諸多限制,他們越飲越多,特別是文少清,簡直是吃的人更加東倒西歪,站都有些站立不穩。
無論陳嘉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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